江恕給了西島麻紀一個安心的眼神,隨後一使勁,將手的田扔了出去,緊接著又走到田的面前,是一個狠狠地過肩摔,只見田在地躺著哀嚎不已,卻站不起來了。 .
“都給我住手,我看你們誰還敢再動一下,這個人是你們的榜樣!”
江恕冷冷的聲音在整個診所裡面回『蕩』,剩下的一眾人等看見田的慘樣以後,紛紛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有幾個心思活泛的,還準備打電話報警,這次這個診所不僅差點治死了人,還動手打人,差點出了人命。
“你是誰,我的事你也敢管?哦,你不會跟這個臭老頭子有什麼親戚關係吧,你...啊!”
田在小弟的攙扶下站了起來,隨意指著江恕惡狠狠地說著話,只是這話還沒說完,又被江恕一巴掌打的嘴角流血,連耳朵都是嗡嗡的。
“你要是不想要你這一嘴牙,我不介意幫幫忙,下次嘴巴給我放乾淨點,別跟吃了屎似的。”
“我看你們也不是無緣無故來找茬的,是不是有人指使你們?不過我現在沒空,你們都站好,誰敢動一下後果自負,待會我再跟你們算賬。”
一眾人大抵是被江恕之前的行為嚇到了,倒還真是一動不敢動,除了那說被害了的木村,還在擔架疼的直打滾。
江恕走到史一凡的身邊,看到其腦袋青了一塊,剛壓下去的火氣又蹭蹭的往冒,不過現在不是發火的時候,只是從心底裡又把一眾小混混的家屬問候了一遍,因為此時的史一凡已經昏『迷』了過去,江恕沒空搭理那些人,趕忙為史一凡施針,在江恕施針的同時,診所外面圍觀的眾人開始對室內的那些小年輕們指指點點的。
“你看這些人頭髮染得五顏六『色』的,身也紋的『亂』七八糟的紋身,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哼!”
“可不是怎麼的,看見現在被扶著的那個男的嗎?是一個小混混,叫田,平時在我們那條街經常收小孩或者老人的保護費,是一個欺軟怕硬的主。”
“其實這幫人是烏合之眾,之前我見過剛才進去的那個江醫生之前還跟青竹幫的大小姐有來往呢,這點小人物估計他都不屑於理會吧。”
“那不會真是這個史醫生抓錯了『藥』吧,你們看躺著的那個小夥子疼的,不像是裝出來的。”
“聽這麼一說倒也是,要不讓史醫生先幫忙看看吧,人命關天啊。”
眾人看著躺在擔架,一臉蒼白無力,額頭直冒冷汗的木村,也紛紛住了嘴,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一幫警察闖了進來。
“咳,江先生,咱們又見面了,這是怎麼回事?”
原來這次來的警察又是神木帶隊,江恕看了一眼神木,沒有說話,繼續為史一凡施針。
“這位老先生是傷到了?傷到哪裡了?嚴不嚴重?用不用去醫院?”
江恕輕輕地搖了搖頭,又過了一會,才將史一凡脖子以及頭刺著的銀針都取了下來,隨後才跟神木解釋道。
“沒什麼大事,是剛才他們爭執的時候磕到了腦袋暈了過去,我施了針現在應該是已經好點了。”
“史老,你在這裡先休息一下,讓麻紀照顧你,剩下的事情交給我來解決可以了。”
清醒過來以後的史一凡虛弱的點了點頭,隨後西島麻紀扶著史一凡靠在櫃檯的邊開始閉眼休息了休息。
在診所的一幫年輕人,尤其是田,看到了帶隊的是神木以後更加的激動,之前他被抓進去過,知道神木是最好最心軟的了,於是趕忙跑到了神木還有各個警察的面前開始告狀。
“哎呦,神木警官啊,你們來的正好,你看剛才那個小子給我打的,還有躺在地我們這位兄弟,是因為吃了那個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