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緊接著便又聽到許天華的一聲慘叫,旋即便“撲通!”一聲跪倒在江恕面前,疼得他滿頭大汗,而其身後的人見狀後也沒一個敢『插』手的,畢竟就連他們自己身上可也還帶著昨天被江恕打出來的傷呢。
再去討打,那可真就是還不等傷疤好了,就已經忘了疼了。
“對,這才是求人應該有的樣子,不過你別以為給我下跪了我就會放過你,像你這種連國恥都能忘了的倭國人走狗,可配不上你現在所擁有的這麼多財富,下輩子窮困潦倒,才是你應該過的生活,明白麼?”
說完,江恕也不在多留,拉著林詩涵的手就要離開,不過在其剛沒走兩步的時候,卻聽那已經快要被氣瘋了的許天華又開始叫囂起來。
“江恕!你,你給我等著!你以為你是什麼?不過是,是個小醫生而已!哼,即便是你背後的靠山洪五爺,那,那可還要指著我背後的靠山吃飯呢!他但凡敢有一絲的不聽話,當初的張家,就,就是他的下場!”
“你不是想和我鬥麼?好!那咱們就好好鬥鬥看!總有一天,山下先生他,他會為何把這口氣,連本帶利地討要回來的!”
林詩涵聽完後心中一陣厭惡,心道這許天華還真的是死『性』不改,而江恕當即止住腳步,微微偏過頭來用眼角的餘光看著他,道:“那你現在就給我聽清楚了,你最好趕緊就告訴你背後的主子,另外,可以再幫我給他捎上一句話。”
“若是來華夏只為了求合作,謀發展,那我以及華夏民眾自當以國賓之禮迎之,歡迎之至,可他若是想搞些斜的歪的,想暗地裡荼毒我華夏,那你就告訴他,這裡,將會成為他的墳墓,而且,還會不得好死。”
在撂下這一句話後,江恕便和林詩涵一起上車揚長而去,一路上二人倒是都沒怎麼說話,顯然都是因為那許天華而破壞了氛圍。
又過了好一會兒,林詩涵才拍了拍江恕的肩膀,臉『色』一時間還有些擔憂:“你沒事吧?還有,之前許天華所說的那個什麼山下先生,是不是一個很危險,很厲害的人物?你要跟他作對的話會不會……”
“呵呵……現在不是我要和他作對,而是對方要主動找事兒,不過詩涵你儘管放心,在咱們華夏泱泱大地,還能怕了他倭國鬼子不成?他若真想亮劍的話,那,我也就只能接招了。”
說著,江恕目『露』寒光,盤算著這兩天真要抽時間去安全域性一趟了,那個黑蓮社,不禁暗中『操』控著地下世界,如今居然還把自身觸手延伸到了商界,還一直在暗中尋找那些擁有特殊體質的人,其豺狼之心,如今,已是昭然若揭。
“好啦好啦,不提這些了,說點高興的,我剛在群裡看到,清妍她好像要準備明天舉辦一場書畫展呢,而且為這場書畫展,她可是已經準備了很長時間,你可得抽時間去捧捧場呀,那妮子我想你應該瞭解吧?嘴上不說,但最希望去參加的人,可能就是你了。”
“哦?書畫展?”
江恕哈哈一笑,直接點頭應了下來:“去,那必須得去啊,話說清妍開辦的書畫坊我可還一直未曾去過呢,正好趁這機會也去轉悠一圈。”
一時間,江恕又想起了關清妍之前的樣子,因為臉上的陰斑而整日戴著個斗笠,且為了不受欺負,還把自己偽裝的跟個刺蝟似的,初次見到自己時也是一副呲『毛』扎刺的樣子,而現在,卻變得越發淑女了。
在把林詩涵送回大廈後,江恕便開著她的車自顧地趕回醫院,一進診室,劉偉婷也只是瞥了自己一眼,並未像之前那般數落自己遲到,或是很熱情地聊上兩句。
“嗯?偉婷,你今兒這是怎麼了?看著有些不大高興啊,是不是碰到什麼不開心的事兒了?說出來啊,也好讓我開心開心。”
“去死!我現在越來越覺得你這個人好討厭啊!走開走開,少搭理我。”
劉偉婷一把將江恕推開,而後便開始忙活起自己手頭上的事兒,搞得江恕一陣莫名。
而在臨下班的時候,江恕剛說要請她去吃平常經常光顧的那個小地攤兒,卻不成想這妮子無厘頭地問了一句:“江恕,我也不跟你拐彎抹角的了,今天我就問你一句,你說,咱們兩個,到,到底算是什麼關係?”
“啊?”
江恕被這問題驚了一下,旋即撓了撓頭後又換上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嘿嘿,還能是啥關係,同事唄,除此之外還是好朋友嘛。怎麼了你這是?今天總是感覺怪怪的啊。”
“同事,朋友?呵呵,這就是你給我的最終答案,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