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什麼!”
明萬里又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抬頭看了江恕一眼,好像是意識到了什麼,而興海市的秦局不禁又皺了皺眉:“我說老明,你今天這是怎麼了?吃錯『藥』了?總是一驚一乍的,之前我跟你說的那些,你都聽清楚了吧?照做就行,這年頭,少惹事兒,明白嗎?”
“啊?哦,哦哦!好的,我,我明白了。”
連連點頭應付了兩聲後,明萬里便掛了電話,而見其那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江恕不傻,自然也能知道那電話是誰打來的。
“明局,之前我說過的話你應該還記得吧?你是想找事兒呢,還是不想找事兒?”
“我……”
還不等明萬里說完,一旁的齊鳴便又開始拍起馬屁,直接對江恕開罵起來:“放肆!看來你還不清楚這裡是什麼地方!在這兒還敢公然威脅恐嚇我們局長?告訴你,就憑這一條,我就能直接把你抓起來關進號子,關上個十年八年的,你……”
“啪!”
明萬里可不敢再讓齊鳴說下去了,當即一巴掌便毫不留情面地抽了過去:“放肆?我看是你放肆才對!你,你知不知道這位是誰?憑你也配在這位貴賓面前大,大呼小叫?”
說著,明萬里便趕忙走到江恕身前,腰都不禁低了下來,而且還換上了一臉的媚笑,看得邢璐一臉茫然。
“這傢伙,怎麼忽然轉了『性』兒了?還擺出這麼一副姿態?怎麼越看越像是他在面對上層領導似的?”
“嘿嘿,之前聽小刑說,你,你就是江恕吧?是興海市那邊安全……”
“明局長,我的身份你應該知道算是絕密,而且這裡還有外人,所以,還是不說的好,你覺得呢?”江恕淡聲道。
“啊?哦哦!是,是是是!還是江先生考慮的周到,那個……嘿嘿,江先生,之前實在是不知道您的身份,而且也真是不知道您不僅是,是上面派下來的,而且還是小刑的男朋友。”
明萬里是越說越不好意思,到最後在又搓了搓手後,又解釋道:“唉,江先生,我跟小刑之間雖說有些矛盾,但,但都是工作上的,而且我對小刑的工作還是很,很認可的!還經常在高層領導面前誇,誇獎小刑呢。”
聞罷,邢璐是真的有些聽不下去,連翻白眼,對自己工作認可?還在高層領導面前誇自己?扯呢!成天你不是都想著抓我一條小尾巴,以便把我趕走麼?這臉皮,究竟是怎麼練就的?
“呵呵……”
江恕在笑了笑後也當即一抬手不想再聽下去:“明局不必多說,你意思我明白了,是不太想跟我找事兒了,是吧?”
“是,是是是!瞧您這話說的,我怎麼會和您找事呢?誤會,之前的事情都是……”
“可別,之前可不是誤會,我和我女朋友名譽和人格雙雙受損,你現在一句誤會就想完事兒了?呵呵,那這世上可沒這麼便宜的事情。”
說著,江恕目光一轉便看向齊鳴:“我呢也是個爽快人,只要明局能給出一個令我滿意的交代,那之前的事情,就權當作罷。”
明萬里如今五十多歲,可也算是個老油條了,江恕這一個眼神他哪兒還能不明白事什麼意思?毫不猶豫第直接扭頭,道:“齊鳴,鑑於你之前在局裡的表現,來了這麼長時間不僅寸功未立,而且還多次不服從刑副局長的安排和命令,所以現在局裡決定,調你去名山派出所報道吧,警銜降為最低,先從一個普通的刑警幹起。”
“什麼!”
齊鳴徹底驚呆了,邢璐也立即向他投去了一道同情的目光,名山乃是江南下轄的一個區,那裡的治安可以說算是整個江南最『亂』的了,不禁有不少不法分子聚在那一片,就連民風都很彪悍。
如果說名山那一片區域內什麼職業最不好乾且危險『性』最大,警察絕對能排在前三,絕對是個苦差事。
而且名山那邊也沒有什麼像樣的幹警,大多是些老弱病殘去那裡混到退休,流動『性』極大,齊鳴這麼年輕要去了那裡,估『摸』著得算是頭一份,要是在一個月內不提交辭呈,那估『摸』著就是他人已經壯烈犧牲了。
之前那一巴掌還讓齊鳴蒙著,現在又忽然聽到了這一噩耗,齊鳴瞬間失態:“明局!你,你不能這樣啊!我之前對你可一直都是忠心耿耿,您沒有理由……”
“理由?我之前已經說得很清楚了,而且,一味地對上級阿諛奉承,溜鬚拍馬,沒有一點真才實幹,你倒是給我一個你能留下來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