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柳雨菲便拉著江恕一起走下前臺,還拍了拍手對在場所有人說道:“各位,現在看來今天這場慈善晚會,簡直就是一場鬧劇,依我看啊,是有人假借慈善之名趁機斂財,故意使壞,所以你們自然也當真不得。”
“那散落一地的支票,你們也都趕緊收回來吧,省得到最後愛心沒獻成,反而還便宜了某些人。”
柳雨菲剛一說完,很快便有不少人應和起來:“是啊!還是柳大小姐說的在理,今後看來咱們要是想獻愛心,還是得去正規場所,私人辦的就是不靠譜。”
“誰說不是呢,哼,要我說啊這場鬧劇背後說不定就是這個姓孫的策劃好的,最後和猙獰場合狼狽為『奸』,真他媽可惡!”
“行了,廢話少說吧,先把各自的支票領出來才是大事。”
說著,眾人便一擁而上,全都跑上前臺開始尋找起自己的支票,而孫月瑩見狀則大吼著制止起來,但卻無奈毫無作用,反而還被幾個手黑的人沉寂扇了幾個耳光。
看著那已經完全被眾人所淹沒的孫月瑩的身影,柳雨菲冷哼了聲後也不再多說什麼,直接和江恕一起離開。
走出會所,二人上車後柳雨菲也當即變得興奮起來,一邊開車送江恕回家,一邊纏著他問了起來。
“快和我說說,你,你之前是怎麼看破孫月瑩和鄭昌和那對男女的伎倆的呀?而且還一猜一個準,你真就不怕那尊玉佛是真的嘛?如果是的話你一巴掌拍碎了你可是賠不起。”
江恕聞言一笑,想了想還是不打算將自己的能力告訴她,於是便開始含糊其辭起來:“我這個人呢,就是比較自信,況且只要把之前的事情聯想到一起,傻子都會知道他們之間一定有貓膩,況且那鄭昌和又不傻,怎麼可能會花這麼大代駕去援救貧困兒童呢?”
聞罷,柳雨菲小臉頓時一沉:“哼!你這是在說之前本小姐的表現,連傻子都不如麼?”
“啊?額……”
江恕一陣啞口,隨即苦笑著連連擺手:“你千萬別誤會,我可半分這個意思都沒有哈!並且你之前也不過是當局者『迷』罷了,放在旁觀者的角度,相信你也會看出些什麼來的。”
“嘁,這還差不多。”
柳雨菲傲嬌地揚了揚頭後又過了會兒,便將車開到了江恕家門口的一個小衚衕外,不過卻沒有讓江恕下車的意思。
江恕也並沒主動下車,二人就這般靜靜坐著,直到約莫過了一刻鐘左右,柳雨菲忽然間伸了下脖子,嘴唇在江恕臉上如蜻蜓點水般地輕吻了下,車內沉寂的氣氛轉而變得頗為曖昧起來。
“額……這個……”
話說這還是江恕第一次被女孩子強吻,而且還是被一個自己也很有好感的女孩兒,渾身好似被電擊一般,那種感覺,簡直是讓人激動又酸爽。
“江恕,之前我,我在晚會上介紹你是我男朋友,其實我,我心裡也真的是這麼想的,可還不,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啊?”
聞言後江恕一愣,平日裡口才本就不錯的他,此時居然有些冷場!似乎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看得柳雨菲心裡一陣著急。
“這個呆子!”
在心裡暗罵聲後,柳雨菲想了想後又眼珠一轉,當即把自己脖子上佩戴著的一個玉佩扯了下來向江恕遞去:“喂!你,你要是答應的話,這玉佩就權當是咱們之間的定情信物了,你就收下。”
“如果不答應的話你現在直接下車就是,我也不會去攔你。”
見狀,江恕撓了撓頭後忽然咧嘴笑了笑,隨即便伸手接過柳雨菲的玉佩:“嘿嘿,白給的東西那肯定得要啊,我師尊之前還經常教導我呢,有便宜不佔是王八蛋。”
“撲哧!”
柳雨菲又被其逗得一樂,還不禁腦補起江恕的那位師尊的形象,心想著一定是一個極品奇葩,要不然也不會教出江恕這麼一個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