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沒有在意,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水,起身點燃了屋中的燈,淡黃色的燈光再次亮起,屋裡還是原樣。可當花千骨的目光落在身旁桌子上的時候,卻是突然面色大變,剛剛就在桌子上的憫生劍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枚潔白的玉佩。
白子畫至今昏迷未醒,他的憫生劍便由花千骨來保管,剛剛憫生劍就在她不遠處的桌子上,可是轉眼間,劍便不見了。原來放憫生劍的桌子上,如今只有一塊玉佩靜靜的躺在那裡。
憫生劍是白子畫的神劍,只有白子畫才能收進識海之中,現在白子畫昏迷不醒,就由花千骨代為保管。道教長留的神劍,誰敢盜?就算是盜走也沒有意義,因為你根本就不敢用。誰也料不到憫生劍會被盜,但是現在這種不可能的事情便真的發生了。
憫生劍被盜,這絕對是天大的事。
花千骨將此事慌忙的稟告給了長留的眾位長老們,眾人一聽,連忙聚到了花千骨的屋子裡。
此時,文尊、世尊、明尊、法尊四位長老,都面色陰沉的看著花千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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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怎麼回事?”一拍桌子,脾氣最為暴躁的法尊怒喝道,嚇得花千骨渾身一顫,要說長留眾人,就沒有不怕這位掌管長留賞罰的法尊的。
一旁的文尊溫和的說道:“花師侄,將今晚的事全部不落的說一遍,憫生劍遺失,可不是小事,這個責任,誰也擔待不了!”
花千骨也明白事情的嚴重性,一字一句的說了整個晚上的事,可這也沒什麼好說的。整個晚上,花千骨都在發呆,唯有剛才突然的燈滅,以及後來的玉佩。
“就是這個玉佩?”文尊拿起桌上的玉佩,仔細的看著。
“是,當時我再次點上燈之後,桌子上便只有這一枚玉佩了。”花千骨咬了咬嘴唇,眼中有些惶恐。
“你們看看。”文尊將玉佩遞給了法尊,法尊仔細的瞧了會,又遞給了其他兩人。過了一會,四人全部看完之後,文尊才說道:“這玉佩潔白無瑕,兩面都無字跡、圖案,只是一枚素玉,也不知代表了什麼。”
“代表了什麼?”法尊怒道:“這就代表了白玉,這還看不出來麼?”
明尊皺了皺眉,低聲道:“師兄,這可不好亂說,那白玉也是不世高手,怎會做如此有辱身份之事?”
“哼,什麼身份?他有什麼身份?一塊白玉佩還不能說明問題麼?人家這是給你的警告,都欺上家門了!”法尊怒道。
一旁的世尊也附和道:“我覺得師兄說的有理,這白玉佩便說明了這一點,白玉佩不就是隱喻了這人身份麼?他白玉為了打壓我們道教,做出此事,也不難理解。”
文尊一皺眉,“可就算是我們說是白玉,可我們也沒有證據,就憑這塊白玉佩?誰會信?他白玉又會承認麼?”
法尊臉色一沉,變得更為難看,“給我查,一定要查出個蛛絲馬跡,敢如此欺我長留,真當我長留只有個白子畫麼?”
聽了法尊的話,其餘三人面色都有些變化,法尊當年差點就當上掌門啊。
“還有你,花千骨!”法尊衝著花千骨道:“你與白玉不清不楚,當初你跌入三陰泉到底是怎麼生還的,至今你都不曾解釋,還有那個面具高手,如今看來就是白玉。當初明明是你與白玉一起回到的大漢,看見了白雲教弟子濫殺無辜,可白玉就是沒說有第二人在場,這一切,你必須好好解釋。是不是你,串通白玉盜走了憫生劍?”
面對法尊的質問,花千骨面色大變,但也沒有開口解釋。因為,這些東西根本就沒法開口。
一旁的文尊到是感覺法尊的做法有些過了,開口勸道:“師兄,花師侄乃是掌門唯一的嫡傳弟子,無端懷疑她,恐怕不妥吧?”
“這是無端懷疑麼?”法尊道“她花千骨就有最大的嫌疑,退一萬步講,她遺失憫生劍,這罪名可能逃得了?”
一旁的世尊道:“的確,花千骨遺失憫生劍的確是事實。”
“收押起來,好好審問!”法尊冷喝了一聲,便拿著那枚玉佩離開了。
“哎,師叔是相信你的,你師尊重傷未醒,你自己好自為之吧。”文尊目光復雜,說的話也大有深意,就是不知道花千骨聽懂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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