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然一把把刀丟到桌上，後退坐回床上，宋橋看她心神不寧的。
“怎麼了？”
季然看著她，搖頭。
宋橋沒再理，去擦頭髮。
季然拿起手機，翻著微信訊息，她記得剛剛有人給她發訊息的，這會沒有了。
她也沒有要拿刀，就算要拿，也不可能忘記了。
就剛剛在衛生間洗澡，她回過神看鏡子的自己，被那冰冷的眼神嚇到了。
她感覺是自己，又不像自己。
宋橋吹完頭髮，季然還在發呆，坐到桌前，給自己摸了點香香。
“大力橋，你怎麼不問問我為什麼實習或畢業不跟你在一塊啊？”
“不是已經回答過你了？”
“太敷衍了。”
“那你重新說一遍。”
“我不說。”
宋橋：“傲嬌鬼。”
季然哼哼了幾聲。
距離上課還有一天時間，宋橋和季然出去浪了一天才回宿舍。
夜晚，宋橋做了個夢。
她夢到江辭來找她，對方表情很生氣，伸手掐著她的下巴，眼神狠厲，“戴了我的戒指，就是我的人。”
這還不是最恐怖的，她還夢到江辭強吻了她。
嚇得她掙脫了幾下。
一睜眼，季然正蹲在她旁邊，一臉古怪。
她扭頭看了看，發現自己掉下床了。
“第一次看你掉下床，做什麼夢了，一臉面紅耳赤。”
宋橋沒感受到燙意，“別胡說。”
起身坐回床，拉好被子重新蓋好。
季然挪了幾步，趴在宋橋床邊，“我剛聽到你罵江辭流氓。”
宋橋睨她，“別張口就來。”
“是真的，我有錄音。”
宋橋：“……”
季然把手機錄音開啟，播放剛剛錄到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