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曉軍:“沒想到……”
楊琉海道:“你沒想到的還多著呢。”結果他話音剛落,餘皖就被人砸了一下,直接趴到了地上。
王曉軍:“……”楊琉海說的是這個意思麼?
餘皖的力氣很大,但看、抗打擊能力還是沒能練出來,畢竟力氣是潛力開發出來的,但耐打能力只能是透過訓練身體來增強了。
被打趴下後,其中一個人信心倍增,然後趁機想要繼續打,餘皖迅速起身,然後抓住他的鋼管,反手就是一棍子,直接打到那人的胳膊上,疼的對方立刻就是一聲慘叫,那條胳膊也直接耷拉了下來,就算是沒廢肯定一時半會兒也不能用了。
餘皖喘了口氣,吐了口帶著血的唾沫,又呸了口:“就這點能耐?”說完他拎著鋼管朝最後三個人走過去,那三人兩人在前一人在後,於是前兩個先衝了上去,第三個也跑過去,和餘皖幹在了一起,餘皖這樣子的打架基本沒什麼技巧,就是靠著力氣和打架訓練出來的經驗亂打,最好是能一下子把對方打廢了。當然,因為他始終堅信自己是個良民的關係,除非是白社會那類不打死就不行的人,面對這些暴徒的時候,他還是手下留情了的。
不管怎麼想,他總不能真的把人給殺了吧?那他和殺人犯就有什麼區別。
他覺得現在他的身份就跟那執行特殊任務的軍人一樣。殺的是任務目標,比如悍賊啥的。那幾個拿鋼管的人雖然看著也不是什麼好人,但也不是他能殺的那些人。
楊琉海始終觀察著屋頂上那幾個人,他有預感,一旦餘皖把那八個人全部解決了,他們就會出手。他可能沒辦法把他們攔下,但至少要給餘皖爭取逃命的時間,一時間換血不成還是要不了命的。
王曉軍看著餘皖身上流血的地方比較擔心:“他不會失血過多吧?”要是失血量多了,人就會變得虛弱,到時候戰鬥力下降更慘了。
楊琉海搖搖頭:“反正不是還有我們,總不能讓他這麼去死。”說著他眉頭又深深地皺了起來,此刻餘皖對面只剩下一個人了,剛才出手的時候他有點沒收住力氣,直接擊中了一個人的腿,然後那人的腿就飛出去了。
簡直是名副其實的飛毛腿。
然後那人的同伴被嚇了一跳,也被餘皖趁機來了一下,立馬暈倒在地上。
那個人看著靠自身能力解決了他們七個人的餘皖,有種見鬼的感覺,手上的鋼管握的死緊,但他卻偏偏沒了那個膽子繼續動手,餘皖瞥了眼站在屋頂上的人,啐了一口,又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血,然後將地上另一根掉在自己腳邊的鋼管撿了起來。
然後他當著那個人的面,直接把沾了血的鋼管掰折了……
那鋼管有多硬他具體不知道,但是自己使用的武器,他還是有點計較的。
那麼硬的鋼管,他能留下個印子就不錯了,但對面那個人力氣竟然那麼大!那根本不是人類的力氣!
他感覺快要握不住手中的鋼管,餘皖將斷掉的鋼管扔掉地上,朝他咧開了笑容,餘皖大喊一聲然後扔掉鋼管轉身就跑。
餘皖沒有去追他,很快那人就跑到了巷子最深處,那裡是一堵牆。
那個人扒著牆想要出去,然而他剛趴到了一半兒,卻見那根被他扔掉的鋼管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像是被人賦予了力量一般迅速朝他飛來,直接一棍子插穿了他的脊背。
那力度之大,根本是常人難以想象。
餘皖視力好,這一點自然也是看到了,他幾乎的瞬間就看向屋頂上站著的那幾個人,他們已經有了動作,一個個朝著餘皖的方向越走越近,最後全部都跳到了巷子裡,將餘皖前後包圍。
“這就是黃雀?”王曉軍道。
楊琉海嗯了一聲,卻不是應和他的說法,餘皖和他對視一眼,餘皖搖了搖頭,示意自己現在身體還行,精神也不錯,其實他剛才和那八個人打架打的還挺累的,但輸人不輸陣,累也不能吃承認啊。
再說他感覺自己換血行動好像還沒能成功。詛咒這種東西聽說沾上了很麻煩,沒那麼容易破除的。
那些人慢慢離餘皖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就在餘皖掄起鋼管要砸人的時候,他兜裡的電話突然響了。
“……”這是哪個傢伙打電話都不分時機場合的!?
餘皖狠狠地竄了口氣,盯著兜裡的鈴聲繼續跟那群人幹架。這些人比起剛才那些人就厲害多了,倒不是說打架的技巧啊方式什麼的,而是他們出手的那種力量,雖然比力氣他們沒有一個能比的上餘皖,但一個“分工合作”立馬就把餘皖弄得招架不住,身上捱了對方好幾下拳頭,簡直比之前那些人的鋼管還要疼,疼的餘皖不緊一陣慘叫,手上的鋼管也揮舞的十分兇猛,下手基本不留手,能打死幾個就打死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