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舒舒的神情，顧非墨盡收眼底。
他蹙了蹙眉，將她放開。
“為什麼要離開？”
也許，是因為看見她剛才忍著痛，他的話語稍微輕柔了些。
“媽約我去旅遊了。”葉舒舒隨意回應了聲。
手得到解放，她幫他擦手的動作，變輕鬆了。
“難道和我去領證，你就這麼不樂意？”顧非墨冷聲道。
“也許吧？我還沒有結婚的打算。”放下他被擦好的手，葉舒舒轉身，再次朝浴室走去。
就這樣，她不斷地洗毛巾，不斷地給他擦手，擦臉。
直到楊韜拿了晚餐回來，葉舒舒沒有再多說一句話。
房間的溫度很低，推開門的楊韜訝異了好一下，才舉步走了進來。
他還以為，舒舒小姐回來，老大會開心起來，但，現在看著，情況和想象中並不一樣。
“舒舒小姐，我再準備了兩份晚餐，你應該也沒吃吧。”
楊韜一邊說話，一邊將準備好的東西，一樣樣放在顧非墨前面的移動桌子上。
葉舒舒就“嗯”了聲，再沒有別的。
顧非墨更是冷著一張臉，連看都沒看楊韜一眼。
楊韜嚥了一口口水，偷偷瞄了顧非墨一眼，視線落在葉舒舒身上。
“舒舒小姐，那今晚就麻煩你了，我……要回去和媽媽吃飯，那個……”
“你回去吧，我今晚不走。”
葉舒舒留下了一句很淡漠的話，再一次走去浴室的方向。
當她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楊韜才小心翼翼地回頭看了顧非墨一眼。
接收到老大嫌棄的目光，楊韜輕咳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