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吻技,明明是屬於小叔的,怎麼會是夜先生?
剛才情況太突然,夏一念也沒有去仔細聞聞男人身上的味道。
現在味道是屬於夜先生的,也是那張帶著人皮面具的臉,還有,被咬傷的舌頭。
這麼說,一直來就是夜先生,小叔根本沒有出現過嗎?
“怎麼不是我?”顧北城勾了勾唇,“還是說給你的懲罰不夠?”
話語剛落,顧北城再不捨,還是將夏一念從地上拉起來。
“懲罰?”夏一念看著面前的男人,皺了皺眉。
“給你一分鐘的時間逃,我卻在十秒之內找到你,你說,這該不該罰?”顧北城淡漠的聲音中帶了點不滿。
“十秒?”夏一念瞪大了雙眸。
這是什麼概念?她當然不會懷疑人家提前過來。
不過,哪怕是這樣,他也不應該以這種方式懲罰自己的,不是嗎?
沒等夏一念有機會說話,顧北城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其實,要判斷一個人逃跑的方向不難,叫我一聲‘師父’,我可以教你。”
他蹙了蹙眉,更願意將“師父”改成“老公”。
也不知道小丫頭在自己身下叫著“老公”,那求饒的模樣究竟有多銷魂?
真想試試,任何時候都想。
夏一念當然想學,只是這師父的脾性,她有點接受不過來。
她奴了奴唇,低聲問道:“以後的懲罰,能不能換另一種方式?”
當然,不可以!那是顧北城的心底話。
他輕咳了聲,轉身沒再看夏一念。
“看來你還沒意識到危險,如果那天我沒來,或者說,昨天將你從海里撈上來的人不是我,而是那五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