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老爺子淡淡道。
“爺爺，乖！念念都是為了好，明天給你弄好吃的，你先將這碗粥吃了。”封衍過去，在夏一念身旁坐下。
他在夏一念手中拿過粥，勺了一口，遞到老爺子嘴邊。
“乖，再吃幾口就好了。”封衍哄老人家的耐心，並不比夏一念要少。
他一向對老頭都是這麼好，夏初雪也早就習慣了。
不過老頭的情況，看起來好像不大對勁。
難道……
夏初雪皺了皺眉，在女傭的攙扶之下，慢慢朝床邊走去。
“爺爺，你真的醒來了？爺爺，我是初雪，爺爺你真的醒來了。”
夏初雪一臉激動，掙脫了女傭的手，靠自己的力量走了過去。
“爺爺，我是初雪，你還記得我嗎？我是初雪。”
夏一念側著身，讓床上的人能看見過來的人。
“爺爺？”老爺子皺了皺眉，“我到底有幾個孫女？”
他看看夏初雪，又看看夏一念，眼神有幾分迷茫。
夏初雪確定了自己心裡的想法，心情也一瞬間好了不少。
“爺爺。”她牽上了老爺子的掌，在封衍身旁坐下，將夏一念擠開。
“我才是你的親孫女，如果你不記得，可以問問衍哥哥。”
老人失憶了，夏初雪幾乎不相信天下居然有什麼大的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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