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有幾分失落，在場另外三個人都感覺得到。
“北城，其實……”
於晚晴想說什麼的時候，老爺子突然輕咳了聲。
於晚晴看了老爺子一眼，便閉了口，低下頭。
顧北城看著面前兩個人的互動，在老爺子想開口說話的時候，他伸出大掌放在面前阻止了他。
“算了，你們都出去吧，我想安靜一下，總會想起來的。”
話語剛落，顧北城在床上躺下，背對著在場的人。
“北城，我……”於晚晴看著他的背影，哽咽。
“我不希望自己的記憶是別人給的，你們明白嗎？”顧北城打斷了於晚晴的話。
“老爺子，我想還是讓他先休息一會。”封衍輕聲道。
顧清揚看了封衍一眼，點了點頭。
“我要去看看他的報告，晚晴陪我去。”
“嗯。”於晚晴在床邊站了起來。
“阿衍，你在這裡陪陪他。”顧清揚臨走的時候，特意交代道。
“好。”封衍頷首。
顧清揚和於晚晴離開，還為裡面的人關上了門。
病房的門看起來似乎不怎麼聽使喚，兩扇門之間，留下了一點空隙。
房間裡面，顧北城依然側躺著，封衍雙手插在褲袋中，垂眸看著床上的人。
“你真的失憶了？”他看似不相信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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