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族長當場就傻眼了,怎麼這對新夫妻忽然之間就……
不過,為什麼就連他都覺得渾身有點燥熱?
自從窗戶被關上之後,總覺得,身體的溫度越來越高,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空氣不流通。
現在看到顧北城和他的新婚妻子親熱,一股熱血湧上腦袋,忽然間,好想去找安娜……
總之,現在這個情況,也是很尷尬。
少族長是有點獸血沸騰,可是,還是很生氣,他們到底是不是要幫他的?
霍地站了起來,他腳步有點凌亂地要出門,身後,卻聽到顧北城低沉的聲音:“把窗戶開啟。”
之後,他一把將夏一念抱起,快步往門外走去。
花香有問題,顧北城已經知道了,以他的身體狀況,一般的藥劑對他來說作用力總是會被減淡。
更何況,這藥劑之前味道已經散去許多,現在,對他的影響力就更少了。
少族長似乎也意識到什麼,立即過去,將門窗全部開啟。
夏一念才剛出去,立即就清醒了。
一把揪住顧北城的衣服,她急道:“果然是這樣,又是這樣!我們都被陷害了!”
她說我們,不是安娜被陷害,而是,我們。
顧北城心情複雜,回頭看了少族長一眼。
出來之後,少族長那份燥熱也在一瞬間散去,事情,似乎也清楚了。
……
原來,害人的是安娜的姐姐,齊娜。
雖然齊娜沒有說什麼,但是這種事情,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
安娜替齊娜求情,再加上今晚原本是婚宴,顧北城這個貴客也在,族長沒有怎麼理會,也就從輕發落了。
少族長請求安娜的原諒,兩個人終於還是完成了婚禮。
大家其樂悠悠的,顧北城和夏一念也留了下來,顧北城喝了不少。
夏一念心情卻一直有點沉,就連安娜和少族長過來給她敬道謝酒,她也只是勉為其難擠出一點笑。
倒是他們走了之後,她一個人喝了不少。
顧北城被族長請過去,和大家一起喝,夏一念喝的有點微醺了,找了個藉口和阿齊滿說要回去休息。
該是阿齊滿親自送她回去的,之後,她一個人呆在別墅裡。
趴在房間的床上,看著落地窗外昏沉的夜色,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卻知道,她心情真的很不好。
原本安娜被平反,和心愛的男人終成眷屬,應該是值得高興的事情。
可是為什麼,就是這麼難過?
今天安娜是碰到她,所以洗脫了冤情,但如果沒有碰到她呢?
如果沒有她的野蠻介入,非要橫叉一手,現在安娜是不是已經被施以閔流河之刑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阿齊滿跟她介紹了,說現在已經沒有過去那種野蠻要命的淹死的說法。
現在的閔流河之刑,就是讓人在河水裡泡三天三夜。
但,閔流河從前太多孤魂,讓你在裡頭泡三天三夜,就算最後或者,只怕也被嚇得神志不清。
就算最後沒事,但,在這裡只要接受過閔流河之刑,以後,再也抬不起頭做人。
這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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