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念看著顧凌謙，看了好一會，才嘟噥了下小嘴，回到沙發上坐下。
“你有話就問。”一直大眼瞪小眼也沒什麼意思。
“我需要問些什麼？”顧凌謙在椅子上坐下，看著她。
夏一念動了下唇，有點不耐煩，她不喜歡跟人家玩心戰，有話，不如說明白。
能說的她一定說，不能說的，怎麼問也不可能多說半個字。
“不請我喝杯茶？”他道。
夏一念才發現，他手裡還提著電腦包。
“剛回來？”她拿了杯子，給他倒了一杯溫水，“我這裡沒有茶，晚上沒有喝茶的習慣，你……”
想了想，她才道：“吃過了嗎？”
“現在什麼時候了？”顧凌謙不答反問道。
夏一念愣了下，才看了牆壁上的時鐘一眼：“十點半。”
“所以？”
“知道了，你已經吃過晚飯，我這個問題很多餘，好了吧。”她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沒有很多餘，這樣……挺好。”有一種妻子關心丈夫的感覺。
雖然，顧凌謙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忽然這樣想。
夏一念搞不明白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不過，她現在沒心思想這些，打了個呵欠，眼皮又開始有點沉沉的。
有點怨念的目光落在顧凌謙身上，卻又不還意思開口。
他什麼時候離開？十點半，該休息了。
“我記得你平時沒有這麼早睡的，今天怎麼回事？”
顧凌謙盯著她明顯有幾分疲憊的眼眸，竟然這麼快就呵欠連連，一副想睡覺的樣子。
今天，很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