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羽曾經和我說過一句話,叫做‘人必先自重而後他人重之’,你自己做出來的事情如此的上不得檯面,難道還要怪別人嘲笑、鄙夷、厭棄你嗎?”
“陛下,陛下,還請您息怒啊!”雖然很明顯根本就看不上自己國家的公主,但是卻也不能夠任由她在埃及丟了小命,談判官就這麼在保持沉默許久之後,再一次迎上前來開了口。
“公主殿下她被我們國王嬌慣壞了,所以有些刁蠻任性、不識禮數,但是還請您相信,她的心眼絕對不壞,剛才所說的話,也絕對不是想要故意詆譭、侮辱杜羽小姐。”
眼看談判官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當然不可能為了一句話就拿劍劈了嘉芙娜的曼菲士,隨後便讓手中的寶劍重新歸了鞘。
“杜羽當初就在拒絕安沙布王子的求婚的時候說過,假如說安沙布王子在與她結婚之後背叛或者傷害了她,那麼她會毫不猶豫地停止將自己的智慧貢獻給亞述,並且立刻就離開亞述返回埃及。”
“由於現如今,杜羽是要嫁給我,所以不存在返回埃及的這種說法了,但是,事情卻並沒有那麼簡單。畢竟,杜羽是被托特神送到我埃及來的,所以,在不存在返回埃及的這種做法的時候,她難道就不可以選擇直接回到托特神的身旁去嗎?”
“神的女兒來到人間,應該得到我們的尊重和善待,而你現如今卻辱罵她是一個蛇蠍心腸的惡毒女人,一個用不知道什麼玩意兒迷惑了我的妖孽。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這是想要讓杜羽對我本人以及我埃及失望,隨後徹底離開我、離開埃及嗎?”
“假如說我現在礙於埃及和利比亞之間的關係,因此沒有選擇在這個時候站出來果斷地維護杜羽,那麼今天晚上的事情還不知道會在日後被傳得有多麼的難聽。”
“而一旦事情發展到那個地步,杜羽不相信我的事後解釋,與此同時還對我本人以及整個埃及心灰意冷,進而收回了對我們的信任與庇護,到時候,這個責任究竟又應該由誰來承擔?”
“還說什麼自己此行是帶著你父親的一片心意前來與我埃及結盟的,嘉芙娜公主,你現如今這種信口開河、造謠生事的做法,難道就是你利比亞的結盟誠意嗎?還說什麼結盟,要我看,你是來結仇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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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著曼菲士的這樣一番說辭,伊姆霍德布當然知道,他之所以會這麼說,一方面確實是因為在怒火中燒的情況下,曼菲士控制不住地想要站出來給嘉芙娜一個教訓。與此同時另一方面,曼菲士其實還要用這樣一番話,主動出擊,幫自己以及埃及搶佔道德制高點。
雖然不贊成曼菲士直接一個匕首飛過去的做法,但是卻也不能讓任何人把錯誤歸就在曼菲士和埃及的身上,伊姆霍德布就這麼在這個時候主動站了出來。
“正如我埃及陛下所說,嘉芙娜公主,你方才所說的那樣一番話,其實是想要把杜羽小姐給氣走吧?假如她真的回到了托特神的身旁,不再願意賜福於我埃及,那我埃及所需要蒙受的損失,可是無法估量的巨大啊!”
“尚且處於研製階段的新武器,很可能還沒能夠在法老陛下面前亮相,就直接被杜羽從埃及帶走,這樣的一種情況,是不是其實才是利比亞國王所想要看到的?”
“沒有了杜羽小姐的庇護,我埃及自然無法在短時間內增強軍事實力。而到時候,只要亞爾康王率領他的部下從亞述攻打過來,那麼佔據地理優勢的利比亞王國,不是也就可以參與進來分一杯羹了嗎?”
“要我說啊,會不會已經叛逃了的愛西絲女王,事實上就是去往了利比亞呢?而你們這一次打著結盟的旗號實際前來進行的挑撥離間行為,也很有可能是基於愛西絲女王對我埃及國情的瞭解,而擬定出來的巧妙策略不是嗎?”
“僅僅只是說了幾句話,就能夠讓我埃及自斷雙腕,與此同時還儘可能地洗清了自己的嫌疑,利比亞國王的這一步棋,真可謂是高招啊!”
“不不不,不是這樣的,絕對絕對不是這樣的!”眼看結盟不成並且還有可能讓事件上升成為國際間糾紛,談判官立刻就原地跪了下來,臉色蒼白、渾身發抖。
而原本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的那幾個利比亞使臣,也額角冒汗、驚慌失措,緊跟著跪倒在了談判官的身旁。
“這是......你們為什麼都跪下了呀?”越是在這種一腳踏錯就有可能萬劫不復的關頭,越是體現出了自己的愚蠢,嘉芙娜公主很明顯還沒有反應過來,面前這快節奏的事態發展,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以及會延展出怎樣的後果。
而眼看著整件事情忽然間急轉直下,原本還想站出來再為嘉芙娜公主美言幾句的卡布達,也不得不默默地往後退了兩步,心虛地保持起了沉默。
嘉芙娜公主那完全可以說得上是根本就沒有經過大腦的發言,最終導致了這天晚上的晚宴不歡而散。
而利比亞的談判官,很明顯也因為曼菲士、伊姆霍德布以及米奴耶的相繼拂袖而去,因此完全沒能夠找到機會,好好地提一下有關於兩國結盟的話題。
“我尊貴的公主殿下,今天晚上你闖的禍究竟有多大,相信你也已經看到了。所以,就憑你今天晚上的所做所為,你認為埃及還有可能和我們利比亞結盟嗎?”
在返回到使節團下榻的地方之後,直接對公主怒目而視,談判官是真的認為,結盟的這件事情差不多已經被嘉芙娜給徹底搞砸了。
“根本就無法建立同盟關係,與此同時也根本就沒有辦法嫁給埃及法老,公主你本人對這樣的結局感到滿意嗎?這就是你所想要的結果嗎?”
說話的時候聲音冰冷低沉,與此同時額角更是青筋暴跳,很明顯被氣得不輕的談判官,其眉梢眼角俱清清楚楚地寫上了對嘉芙娜的鄙夷、嘲笑與諷刺。
面對著依舊一副“我又沒有錯,你發什麼神經”的表情的嘉芙娜,相信假如不是因為談判官實在碰不了她,他早就抄起傢伙來,直接給嘉芙娜一頓好打了。
相比起兩個國家究竟能不能夠建立同盟關係,嘉芙娜更加在意的,是她究竟能不能夠嫁給讓她一見鍾情的曼菲士。
沒有在意談判官對自己大為不敬的態度,除了戀愛以外,腦子裡已經裝不下別的東西的公主道:“不要不要我不要!曼菲士陛下是那麼的出色,假如不能夠嫁給他的話,那我肯定是要抱憾終身的。”
如同一個得不到心愛的玩具的小孩兒一般,沒臉沒皮地撒嬌、耍賴並且打起滾來,嘉芙娜並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與此同時也完全沒有進行過一丁點反省。
只想逼迫談判官給她想出一套解決問題的方案來,嘉芙娜最終卻對自己聽到的東西,表示完全不接受。
“你說讓我就自己在宴會上針對杜羽所發表的那番言論向埃及法老誠懇道歉?憑什麼?開什麼玩笑!”
面對著談判官的提議,嘉芙娜公主非但表示自己寧死也不會照做,與此同時還越發氣憤了起來。
“杜羽本來就是一個心思歹毒的妖女,而曼菲士陛下之所以會衷情於她,也百分之百是因為杜羽使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詭計。就這麼個我恨不得將她的麵皮當眾撕下來的女人,你居然要我就自己的言行進行道歉?!我明明白白地告訴你,做不到!你根本連想都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