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逸怒喝起來“那麼告訴我,你們是不是低賤之人。”聲音大得可怕。
整座礦廠只聽到他的怒喝聲。
“告訴我。”
“回答我。”
“告訴我你們是不是低賤之人,天生被人踩在腳底下甘願為奴一世沒有尊嚴,沒有人權,想殺就殺,根本不值得尊重。”
楊逸的怒火從他身上蔓延出去,感染到他們那團火燒得很旺盛,徹底把他們燒起來,激發出原本藏在心中的恨意。
“是不是,回答我。”
“回答我。”
“回答我。”
“回答我,你們是不是低賤之人。”
“回答我。”
果然熱血需要聲音洪亮,明天和莫寒未必能做得來無數個問題徹底擊垮他們心中最後的以為。
如果有光打在他身上,一定能看到他很像一個神居高臨下,且從他身上感覺出來可怕的氣息要打破天地規則,改變世道。
有人開口大聲說道“不是。”可以聽到哭得很心痛,心中帶有無數的怒火,正在燃燒自己的內心。
“不是。”
“不是。”
“不是。”
然而被困器鎖住的人又能怎樣,再多情緒最後不得死嗎?他們所面對的是古城第一大家族,命運早已經註定好。
甚至連反抗的資格都沒有,不認命又能怎樣。
楊逸又喝道“大點聲。”
振聾發聵,哪怕是莫寒依舊不能理解,這貨哪裡來那麼多熱血,聲音如此洪亮不怕噎著自己。
他與大帥的戰鬥已經結束,閃電如此驕傲的東西大帥怎能打得過,現在大帥躺在地面上,雖然沒有死再也沒有戰鬥力,莫寒打廢了他。
莫寒受傷很嚴重,不致命他沒有殺大帥留著有用,有些事必須要用他去終結。
大帥盯住莫寒不停地吐血,眼中帶有恐懼,從未想過一個武士能夠打敗自己,雖然是單純的拼力量,大帥原本看不起莫寒。
莫寒又拿出酒喝起來,藥靈看著莫寒道“莫大哥,你的傷。”在李芯離開以後,藥靈彷彿長大了許多,不再像過去一樣幼稚。
“沒事。”
然後把酒罈扔給大帥,不知道是一個人喝酒過於孤獨,還是面對死亡他有些悲傷。
“大聲點。”
“大聲點。”
熱血嗎?很熱血。
楊逸像是個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