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不服。
同樣生而為人憑什麼蘇北沐這個賤蹄子永遠都高她一等,能壓住她?
不能慌,絕不能慌。
她一定會想到解決辦法的。
先搞清這賤蹄子到底是怎麼知道霍綿綿身世的。
蘇以然心裡暗暗較著勁,咬牙切齒地抬眸看向蘇北沐,“你到底是怎麼知道霍綿綿是你女兒的?”
憑她對霍西澈的瞭解,霍西澈是不會主動告訴蘇北沐的。
如果會,那霍西澈也是會先找蘇北沐算賬,算五年前那一晚上事後就溜,了無音訊的賬。
而現在霍西澈和蘇北沐竟然能同時和氣的出現在這,那就證明霍綿綿身世的事十有八九不是霍西澈告訴蘇北沐的。
偷孩子這事除了霍西澈和她,還有她媽知道之外便再沒有第四個人知道了。
所以她實在是想不到蘇北沐是怎麼知道的。
“老人常說,母子連心。”蘇北沐冷聲道,“大概是我的綿綿和我有心靈感應,當然,也有可能是老天見你作惡多端,實在看不下去了,不經意間給我提了個醒。”
話音一落,蘇以然就沒好氣的懟了回去,“蘇北沐,你他媽少在這裝神弄鬼,我不吃你這一套,你也不想想,當年要不是你不檢點,大晚上的,女孩子家家的一個人跑去酒吧,我哪有機會鑽空子算計你。”
蘇以然一邊說臉上還一邊有了譏諷之笑,“要我說你特麼還得好好感謝一下我,要不是我算計你,你哪有機會和霍西澈這樣的天之驕子攪和到一堆,哪有機會生下他的種。”
“啪。”
蘇以然才剛說完,蘇北沐抬手一揮,一巴掌就甩在了蘇以然臉上。
打完,蘇北沐又突然一把捏住蘇以然的下巴,直直地盯著蘇以然,好看的杏眸裡滿是冰冷。
“你也配說我不檢點?蘇明輝拿我媽的病威脅我要我替你嫁人,我心有不滿去酒吧發洩一下情緒就是不檢點麼?
難道我就應該妥協安排,連宣洩情緒也不可以有???
就應該被玩弄在你和你媽的手掌間嗎???
蘇以然,不檢點的人是誰你心裡最好有點數,還有,別把為非作歹說的這麼冠冕堂皇,我不是聖人,不會被你道德綁架,人應該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誰都不例外。”
說完,蘇北沐捏住蘇以然下巴的手甩開。
蘇以然的下巴兩邊留下了兩個深深的手指印。
蘇以然更是感覺臉上火辣辣地疼。
剛剛還努力保持的冷靜與理智此刻全無。
“蘇北沐,你夠了,一而再再而三地打我,你以為你是誰,一切在沒有證據之前都是空談,現在是法治社會,天王老子都要拿證據說話,就算有霍西澈給你撐腰又怎麼樣?沒有證據你敢打我,我可以告你人身攻擊。”蘇以然吃痛地捂著被打的臉。
蘇北沐眯起了冷眸,死亡的眼神直視沈思媛,接著她便從兜裡掏出一個優盤,“誰說沒有,五年前你意圖放火燒死我和我的孩子的時候,有人路過拍了影片,你要不要看看?”
此話一出,蘇以然瞳孔裡滿是震驚,嘴上喃喃自語,“怎麼可能,當年放火燒你之前我勘查過四周環境,附近明明沒就有人,怎麼會有人拍影片。”
聽到這話,蘇北沐將手裡的優盤丟給了蘇以然,然後從兜裡掏出手機點了點展示在蘇以然面前,“現在證據不就有了。”
語畢,蘇北沐手指一點,蘇以然剛剛說的話就原原本本地從她手機聽筒裡放了出來。
蘇以然臉色煞白,氣急敗壞地指著蘇北沐怒斥道,“蘇北沐你個賤蹄子,竟然詐我!!!”
蘇北沐冷冷盯著蘇以然,嘴角扯出一抹諷刺的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不過就是還你個禮罷了,要知道你以前對我使得詐可不少,這還只是個開端,把心放寬點,我和你之間的賬才開始算呢!!!”
“蘇北沐,你還想做什麼?不和霍西澈打招呼就把我弄死,霍西澈會同意麼?”蘇以然開始惶恐,心裡揣揣不安。
她怎麼都沒想到五年前案板上任人宰割的蘇北沐,現在的氣場會這麼強大,光是一個眼神就已經讓她後背發涼。
之所以搬出霍西澈,是因為她想提醒蘇北沐保持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