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能耐啊?”
兩人都在前座,四扇車門緊閉,車裡只開了前座中央的車頂燈。
時染很想裝聾子,但不行。
因為路時遇還在皮笑肉不笑地發問:“時小姐,現在車裡就我們,能給我解釋解釋嗎?”
車內空氣在路時遇的質問下好似加了零星火花,此時此刻若是時染不軟反硬加把柴,某人必然爆炸。
明明聽不出任何情緒,但時染就是閉著眼睛都知道他在生氣。
生氣+吃醋。
氣她瞞著他送禮。
醋她禮物送給嚴忌,一個異性。
但她要不瞞著他悄悄把謝禮揣兜裡最後再拿出來,這謝禮一定沒法送到嚴忌手裡。
早知這一天會來,現在她的目的也已達成,她又確實見不得他不開心……
時染是個有錯就認的女孩。
抬起眼瞼對上那雙深邃如墨的瑞鳳眼,小姑娘嘴唇一癟,清清軟軟的語氣:“哥哥我錯了……”
話落,男人冷硬的面部線條浮現出短暫的皸裂。
片刻時間後,他冷嗤:“呵……”
“時染小姐,在你看來,我真就這麼好說話?”
說話間,像是威脅般,他傾身過去拇指虎口卡住姑娘下巴,嗓音冷了些許。
每次以為嬌著嗓子喊聲哥哥,再認個錯,他就能當無事發生?
那這女人以後還不得翻天?
時染被迫下巴微抬,一雙眸子定定瞧著陡然間與她只餘咫尺距離的俊顏,再度撞入男人那雙黢黑到比夜色還要暗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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