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欩不眠不休的行為讓時染無語,索性給了他回覆:“算不上回心轉意。他不追,我的心還是在他身上。”
路時遇唇角無聲一勾。
經欩手指頭一僵:“靠!”
被塞了嘴狗狼。
“所以你前段時間出國是去追趙芷甯的?”
不鹹不淡的男人聲音驀然從門口傳來。
簡直直擊重心。
經欩手頭一頓,一手停留在時染肩上,一手維持著捶背的動作尷尬停留在半空中要落不落:“你不是去感謝恩人了嗎?”
時染看到來人頓時勾起唇角,正要起身衝過去,卻聽得男人先冷冰冰開了口:“經欩,你手可以再摸久一點。”
經欩悻悻收手。這他哪裡還敢呀……
時染默。
這男人氣場太強,給她整的連下意識起來的動作都慢了幾拍。
下一瞬,男人淡淡看向她,朝她彎了彎手:“染染,過來。”
那手勢像在召喚家裡的小動物。卻是一個很尋常的動作,高中時期尤其常見,時染習以為常。
經欩身前座位一空,眼睜睜看著時染乖巧無比地走過去,只覺得又是一嘴狗糧朝他塞來。
經欩睜著眼瞅到路時遇很快將時染的一隻手牽了起來,下秒,路時遇眸光對上經欩的:“人我帶走了,你還有別的問題要請教嗎?”
經欩:“沒了。”
他還敢有嗎?
臨走之際,路時遇像是記起了什麼似的,雲淡風輕丟給了他一句話:“最後忠告,強扭的瓜不甜。”
經欩:“!!!”
這刀補的太重,直擊要害。
靠!這哪算人啊,就是隻路狗!
一回路時遇辦公室,時染上一秒被他按坐在沙發上,壓抑了一路好奇心的時染張口便問:“路時遇,你是去感謝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