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路時遇來接她,她離開。
車裡開足了暖氣,時染熱的把外套和圍巾都摘了下來。車行幾分鐘,時染望著路兩旁急劇倒退的景緻驀地像是回憶起了什麼似的,她忽而有些急迫的出聲:“路時遇,回墓園!”
正巧是前面是訊號燈,路時遇提前進入了一條掉頭車道。
男人單手操縱著方向盤,狐疑地瞥她一眼:“做什麼?”
時染語速偏快:“我有事,你稍微開快一點。”
很多時候,對於時染的要求路時遇向來不拒。
原路返還。
車輛再度停到了墓園門口的不遠處,還沒完全停好,時染已經焦急地想去開啟門,路時遇只能給她按開了總控開關。
男人隔著車窗看著女孩火急火燎的身影,又轉眸看向副駕駛上孤零零躺著的大衣和圍巾,不能理解地蹙起眉心。
投胎都沒她急。
拿起時染的外套和圍巾,他無奈熄火下車。
…………
時染是跑下車的,不顧外面的凜冽寒風,被凍得一個瑟縮都要不顧一切往前衝。
跑進墓園,目標明確地直奔自己父母那一列墓地的方向。
偌大的墓園都沒瞅見那抹黑色高大的身影,時染整個人像脫了力般停下了腳步。
難道真的只是她多疑認錯人了?
可怎麼會……這麼巧……
時染眼底晦暗無神,唇瓣已經風吹得乾裂透出蒼白,沒穿外套的她像個風一吹就能倒地的布娃娃。
驀地,肩上一沉,暴露在寒風種的脖子上很快便隔絕了刺骨的冷風。
耳邊傳來男人淺淺無奈的責備:“時染,你幾歲了?小孩子都知道冬天出門要保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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