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虎此時也是氣的牙癢癢,特別是他捱得這一刀,簡直是太憋屈了。
“這個南天林,簡直欺人太甚,去給我準備,這一次我要親自來,還有那個該死的張術,也不能放過,要不是他,怎麼可能會傷亡這麼慘重。”黑虎的牙齒咬的咯咯直響,要是沒有張術,黑狼帶來的這些人,一個也別想跑,誰知道竟然這般。
嘭……只見黑虎一掌拍向桌子,桌子腿應聲而斷。
老六一哆嗦,低著頭,不再說話,然後便出去了,其實他好想說,老大你的耳朵受傷了,且傷的不輕,醫生介意在家修養,不然化膿就有可能掉落,但此時黑虎正是暴怒的階段,他自然不敢再說。
老六出來後,先是去安撫了一下手上的弟兄,張術實在是太過於厲害,他們根本就沒法招架。
黑虎惡狠狠地看著這些人,腳下卻是不老實,一個猛踢,將桌子踢翻,隨後便是重重地冷哼了一聲:“一定要報仇,把這個樑子給找回來!”
這時,只看黑虎手下的人也有著不同程度的傷口,黑虎心裡憋氣,不由得開口喊道:“小兔崽子們!都給爺們我喝酒去!”
黑虎的架勢像極了前些年活躍在社會上的土匪前輩們,帶著莫名的威勢。
這一天註定是不平凡,至少兩邊的人都在喝酒,只不過一邊的人是愁,一邊的人是喜,張術被黑狼緊緊地拉著肩膀:“來!張術兄弟!喝!”
張術點了點頭,自古以來都是盛情難卻,何況是這麼多好兄弟在一塊?張術完全沒有不喝的理由,只看張術端起酒杯,一皺眉,“咕咚”一口酒猛然下肚,南天林哈哈大笑,從現在這個時候才開始真正的對張術刮目相看。
早在先前,南天林是把張術作為後輩來提攜的,但是隨著張術的為人處事的精明,南天林也就越來越看重張術這個骨子裡桀驁不馴,有著幹練能力的年輕人。
然而再隨著時間的推移,南天林卻發現,張術與當年的自己很像,重情義,捨得為兄弟去佈置,不得不說的是,現在的張術才算是真真正正的入了南天林的法眼,甚至有那麼一瞬間,南天林還閃過這樣一個念頭,或許自己老了之後,張術可以做自己的接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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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來,自己的晚年生活也就有了保障。
混社會上,其實過著都是刀頭抿血的生活,說不定哪一天年輕人想要上位,那麼就勢必要清除老一輩的龍頭。
南天林在社會上縱豎了近四十年的時間,自己的這一個派系自然是經營的固若金湯,那麼其他的呢?
南天林心裡也沒譜。
想到這裡,南天林輕輕地敲了敲桌子,黑狼看的真切,急忙走上前給南天林倒了一杯酒:“南叔!”
“嗯。”南天林淡淡的應了一聲,“小張。”
只看南天林輕聲叫了一聲張術,張術此時已經喝得七暈八素,聽見南天林叫他,依舊不忘了扽晃晃悠悠的站起身來,對著南叔行了一個禮,“南叔!我敬你一杯!”
說著,便看張術晃晃悠悠的走到南天林的身旁,端起酒杯。
南天林不懂聲色,他其實想看看張術酒後的表現,要知道在上一次,張術喝了酒可是出了事情的!
但這一次,張術卻是很有準頭:“南叔……小子敬你一杯!”
說著,張術便恭恭敬敬的等待著南天林發話,南天林微微一笑,端起酒杯:“好!幹!”
張術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隨後咧開嘴嘿嘿一笑:“南叔,我不行了,先回去休息了。”
黑狼等人一聽,當即就不幹了:“張兄弟,彆著急啊,這剛哪兒到哪兒?快來坐下接著喝,別掃了兄弟們的興!”
幾個小兄弟拉著張術,又坐在酒桌上,黑狼十分好奇:“兄弟,你是怎麼幫我們躲過那些暗刀的?我們這些兄弟,也都是一等一的好手,我也沒看見你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