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前山,還有其他獵戶設下的陷阱,比如剛才她還見到了幾個,只是裡面並沒有獵物。
剛抓到一隻兔子,就聽到附近有動靜,是腳步聲。
江醉藍抬眼一看,就發現了不遠處走來的兩人,這兩人好像是姓李。
兩人一看江醉藍手裡拿著一隻兔子,其中一個女子雙手叉腰兇悍十足的樣子,讓江醉藍見到了久違的潑婦罵街樣,這樣的女子,在女尊世界可是不常見啊。
只見那女子指著江醉藍,大罵道,“江流子你不要臉!那兔子明明是我們的陷阱抓到的,你居然從我們陷阱裡偷出來,拿到了你手裡當成你獵到的,我看你昨天的野豬也是偷別人陷阱裡的吧?就你這樣還想打獵,是在撿露吧?”
“你說我偷你的,說我昨天的野豬也是偷的?你有證據嗎?”江醉藍看著眼前紅口白牙冤枉自己的人,有些不善,這人還真是討厭呢。
李湖被江醉藍的眼神盯的發毛,這二流子什麼時候氣勢變得這麼足,那眼神好嚇人!
旁邊的李嶺拉了拉自家姐姐的袖子,“姐,江流子好像生氣了。”
“怕她做什麼,我還能打不過她?她搶了咱們的兔子,你不想要回來,不要吃肉了?”李湖雖然有點害怕,可是看著江醉藍手中的兔子,下意識的嚥了咽口水。
她已經有好幾個月沒吃到肉了,這打獵的日子越來越不好過了。
平時農閒抽點時間下個陷阱,有時候能獵到點小東西,可最近地裡的糧食都收的差不多了,前山來逛的人也多了起來,誰都想來撿個露,搞的她們每次來都空手而歸。
而後山他們根本就不敢去,聽說裡面還有老虎、熊瞎子,去了準保又去無回!
現在看到江醉藍手裡拿的兔子眼睛發紅,好啊,今天她可算是抓到了撿露的小賊了!
她盯著江醉藍手中的兔子,那看著可有四五斤的樣子,這可不能便宜了江流子,在肉的誘惑下,李湖朝江醉藍走了過去,二話不說就伸手,朝江醉藍手上的兔子抓了過去。
“沒有證據還敢來搶?”江醉藍冷笑,一側身躲過了她的手,一腳將她踢倒在地,踩在她的背上。
“你,你幹什麼,放開我,你敢打我,我要找村長他們評理!”
李湖猝不及防被江醉藍踢倒,一隻腳踩在了背上,掙脫不了,此時的她有些怕了,就連說話都哆嗦。
李嶺在旁邊急得大叫,就是不敢上前。
“三妹,你是死的嗎?看不到你姐我被別人打了嗎?快打江流子,來救我啊!”李湖被制住了,起不了身,只能轉頭向旁邊的李嶺求救。
江醉藍此時又狠狠踢了一腳她的屁股,還有力氣說話是吧?
李嶺在一旁,看著江醉藍兇狠的一腳踢在了自己姐姐的屁股上,隨即一聲,好像殺豬一般的叫聲從她姐姐嘴裡發出,當下更是嚇得不敢上前,甚至連退了兩步。
她覺得自己肯定不會是江流子的對手,畢竟她可不如自家姐姐一半厲害,如今自家姐姐都被擒了,別說自己了。
“姐,我,我,不敢……”李嶺在一旁看著,糯糯的開口。
李湖一聽怒了,“沒用的東西!白費我平日裡對你那麼好了!”
李湖怒罵一聲,心思一轉,好漢不吃眼前虧,不如先認個慫,改天在想辦法教訓這個江流子,想到這,李湖隨即轉過頭,對江醉藍討好的說道,“大姐,我錯了,放了我吧?”
“放你?你平白冤枉我,就算鬧到村長那,我也是不怕的,這兔子明明是我獵到的,你說我偷你陷阱裡面的,又拿不出證據來,可是當我好欺負?”
就算鬧到村長面前她也不怕,只是這人剛才那麼說,讓她很不爽,她自己是什麼樣子自己不知道?竟然還說自己是偷她的?
江醉藍又踢了她幾腳,自己用的力和巧勁可以讓這人痛上幾天,而身上不會留下半點被打的痕跡,任誰也看不出來。
“大姐,我真的知道錯了,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冤枉你了……”李湖被踢的連連叫痛,趕緊求饒道。
“你可看清楚了,這兔子是不是你獵的?你要是再敢冤枉我,或者是讓我聽到村裡有一絲這樣的謠言,下次可就不是這麼簡單了!”江醉藍拿著手裡的兔子,在李湖眼前轉了兩下。
“這兔子可是我用砍刀打中的,上面的傷可做不得假,再說你這陷阱一點被破壞的痕跡都沒有,明顯都沒有小動物進去過,我就說這麼多,你要再多說,我動的可不是嘴了。”江醉藍還好心的給她解釋了幾句,這種人現在雖然嘴上求饒,可是心裡是怎麼樣想的,她大概也能猜到一些,話她是撂在這兒了,要是這人再敢來惹她,那吃虧的自然不是自己。
“是是是,不敢不敢,我是豬油蒙了心,這才胡說八道的,以後絕對不會了,求放過!”李湖捂著被踢的腰,白著臉連忙擺頭搖手,這江流子太硬茬子了,以前雖說也潑,可也不像現在這樣氣勢凌人,還有理有據,打起人來可是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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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醉藍冷冷的看了李湖一眼,才拿著兔子離開。
李湖見江醉藍走了,連忙諂媚說了句,“大姐,您慢走!”
說完自己都鄙視自己的狗腿,見江醉藍沒回頭,此時臉上心裡滿是恨意,該死的江流子,等著,自己定是要找村長討個公道!
江醉藍沒理會身後傳來的聲音,大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