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利亞是y國隱世溫莎家族旁支的小姐,就讀於溫莎家族創辦的布萊辛高中,同時也是布萊辛學府的直屬高中,就在布萊辛學府內。
她跟宋晏兮相識於校內的一個文藝晚會。
當時賽利亞的小提琴壞了,又馬上就輪到她上臺表演了,焦頭爛額之際,是宋晏兮將自己的小提琴借給了她,並且輔助她順利完成了表演。
容貌,才藝,本領,性情。
不管是哪一樣,宋晏兮都是極好的,賽利亞雖然不喜歡華國女孩,但對於有本事的人她還是願意接觸的,更不要說對方還幫助過她了。
因此在那次之後便斷斷續續的有了些交集,關係還不錯。
賽利亞早就聽說過去年的作弊事件了,對華國那些沒有本事卻硬要逞能的做法相當不屑,連帶著對晨曦之光隊伍也充滿了鄙夷。
本就不喜,這會兒再看見那些華國人竟然這麼對待自己的朋友,更是怒上心頭,因此想都不想就攔著了對方。
視線從眼前的一眾人身上掃過,最後回到宋晏兮身上,眉頭皺了起來:“你剛剛說你是華國參賽隊伍的特聘講師?”
宋晏兮點了點頭,臉上帶笑,眼底卻泛著落寞:“沒錯,不過你也知道國際精英賽的規則,誰也不知道比賽的專案是什麼,我除了能在抽題結束後給出一些建議,實際上也幫不上太大的忙。”
“最多就是儘量為參賽學生們提供好些的環境,讓他們可以沒有後顧之憂的參賽。”
賽利亞目露恍然。
臉上的嘲諷之色更濃了些,轉頭朝華國參賽隊伍看去,道:“我聽說比賽前有華國的隊伍前來參觀布萊辛學府,之前還想著華國人什麼時候在布萊辛學府有關係了,現在看來,就是宋託的關係吧?”
寧之鴻張了張嘴,正想說話的時候,對方已經自顧自的繼續說了下去。
滿臉的冷笑,道:“邀請人家當講師,借用人家的人脈關係,接受人家的贊助,到頭來卻還要搞孤立的那一套。”
“呵。”賽利亞冷笑不止,“你們華國的做派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無恥又可笑啊!”
華國參賽隊伍的人臉色同時難看了下去,寧之鴻上前一步道:“華國的做派如何還輪不到你評判,也不是你能評判得了的。”
“倒是這位賽利亞小姐,”寧之鴻打量著她,冷笑一聲,對於這種涉及到民族榮譽的事情分毫不退,道,“都說y國以禮儀傳世,其他人我沒見過不知道,但賽利亞小姐你倒是無禮又狂妄,讓我大開眼界!”
“你!”賽利亞氣得胸膛起伏,狠狠的瞪著對方。
寧之鴻斂去怒容,淡淡一笑:“我們華國有句話叫做未知全貌,不予置評,賽利亞小姐只憑著幾句話,一些胡亂的猜測就給我們冠上無恥可笑的罪名,這就是你們y國人的風度,就是你們溫莎家族的教養嗎?!”
賽利亞啞口無言。
寧之鴻雖說是學術協會的人,也是這次比賽的總負責人,但這段時間以來,他很少就各種事情發表看法或者意見。
存在感低到讓宋晏兮都忘了他的存在。
此時這一番話下來,讓宋晏兮大感意外的同時,也露出了難堪之色,提醒道:“寧老師,賽利亞是溫莎家族的小姐,也是布萊辛學府下布萊辛高中的成員。”
頓了頓,繼續道:“她也沒有什麼惡意,只是性子直了點,又仗義了點,有些替我打抱不平而已。”
“替你打抱不平?”寧之鴻盯著她看了許久,這段時間以來積累的怒火和不滿終於爆發了出來:“宋小姐的意思是,你在我們華國的參賽隊伍裡受了天大的委屈,已經到了你的朋友看一眼就忍不住站出來替你抱不平的地步?”
他嗤笑,乾脆連最後一層遮掩都撕扯了去,道:“宋小姐,提醒一句,從你成為華國參賽隊的特聘導師開始,除了自作主張的替我們改變行程,沒有做過任何符合你‘特聘導師’這個身份的事。”
“現在又在這說些似是而非的話引人誤會,到底是想幹什麼?”
“把賽利亞小姐當槍使,讓她來對付我們嗎?”
寧之鴻凝視著她,似要望進她的靈魂中一般,沉聲道:“有一點我始終沒有想明白,到底是什麼讓宋小姐如此無法忍受,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一些完全不符合你身份的事情?!”
宋晏兮的臉色在一瞬間失去了血色,只覺得似是被人扒光了衣服丟在陽光下任人圍觀,難堪至極,也屈辱至極。
她做夢也沒想到寧之鴻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
他怎麼敢啊?!
住著她花錢開的房間,坐著她家準備的交通工具,靠著她的人脈提前參觀了布萊辛學府。
不感激涕零也就算了,他怎麼敢這麼對她說話!
饒是從小就學會了隱忍偽裝,但此時此刻,被人指著鼻子質問,宋晏兮還是氣得連身體都微微顫抖了起來。
尤其是其他人都只冷眼看著,竟然連一個幫她說話的人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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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晏兮只覺得她這段時間的付出都喂到狗身上了,全是一群不懂感恩的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