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時璟現在還沒有資格想閨女不閨女的事情,他想要的是女朋友的字帖。
當著全國人民的面送的字帖。
收回視線,他從導師座位上站起了身來,抬步往後臺走去。
看似不緊不慢,實則速度很快,終於趕在謝羲和回到大化妝室前把人拽進了自己的化妝間裡。
俯身就抱住了人。
謝羲和:“???”
盛時璟把腦袋埋在了她頸間,聲音有些悶:“謝小姑,能給個名分嗎?”
謝羲和失笑:“盛小叔,你有點得寸進尺啊。”
盛時璟:“我想進丈。”
最好是直接能結婚產崽的那種丈。
“比如……”盛時璟的聲音更悶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謝羲和的錯覺,竟然聽出了些委屈,繼續道:“丈夫的丈。”
謝羲和:“……”
面無表情,一腳就把人踹開了。
“下一輪我和孟軻的雙人賽,抽到了第五位上場,要去換衣服了。”謝羲和說道,話落便轉身離開了。
盛時璟:……就很無情。
雖說是第五位,但謝羲和只需要簡單的補個妝再換件衣服就好了,半個小時都不需要,因此時間上其實綽綽有餘。
單純就是擔心自己意志不夠堅定又被勾引了才找藉口離開的。
直接回了大化妝間。
但才走到門口,就聽到了裡面傳出的隱約的爭執聲,還有人提到了自己的名字。
謝羲和眉目微挑,推門走了進去。
大化妝間裡,以孟軻為首,向司和薛映正站在她的兩側,對面是六七個團裡的練習生以及她們的經紀人或者助理。
以孟軻和謝羲和為界線,在她們之前上場的練習生們都在大化妝間的上妝室裡上妝了,在她們之後的練習生們則在更衣室這邊繼續等待著。
此時孟軻手裡抓著一件被對中扯開的演出服,眉目很冷:“到底是誰幹的?”
對面的練習生們交換了一個眼神,同時退後了一步,其中一人作為代表道:“都說了跟我們沒關係了,孟軻你還有完沒完?”
孟軻狹長的眸子眯了起來,帶上了很強的進攻性:“你說了我就要信了?”
“更衣室就你們這些人,現在羲和的演出服被人扯爛了,不是你們難道還是我?”
謝羲和順著她的目光望去,終於認出了她手上殘缺不全的演出服——正是她下一場比賽準備穿的衣服。
合著又是衝著她來的?
謝羲和目光從對面的一行人身上掃過,抬步走上了前去:“跟你們沒關係?”
謝羲和說道,視線不偏不倚的在每個人身上逗留了片刻。
是過分乾淨透亮的目光,一落在身上便有一種被望穿的錯覺。
眾人心下微緊,條件反射的道:“當然沒有!”
視線從更衣室裡一掃而過,剛剛提起的心頓時放了下來。
先前作為代表的張涵再次開口道:“凡事都要講證據,你們一沒有人證,二沒有物證,隨便出了點事就想往我們身上栽,哪有這樣的?”
她加重了語氣:“更衣室就這點地方,要真有人幹壞事,大家這麼多雙眼睛呢,肯定會有人注意到的,既然沒人看見,就只能說明這衣服早就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