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這是什麼意思?”
聽完孟飛的自說自話,阜新更是摸不著頭腦。
那話裡提到了元文國,然而他說的一些故事似乎是他並不知曉的。
不過這也說的通,畢竟像殭屍武士這樣的“異類”出現在了元文國,自然會被抹除掉這個“汙點”般的人物,關於他的一切,後來的人們不知道也很正常。
於是,孟飛這才開始對阜新講到,關於那兩百年前的故事,關於殭屍武士的故事。
聽完孟飛講述殭屍武士的故事後,阜新更是熱淚盈眶,隨後又滿是自嘲的說道:“想不到,我曾多次問天,為何就是不肯將下哪怕一絲的希望來拯救我們,原來並不是上天未曾管過我們,只是給了我們機會,我們自己卻不曾好好珍惜,真是上天的懲罰,我們果然是罪有應得。”
懺悔?
阜新的臉上並沒有,或許經過了這麼久的歲月,這麼多年來的思考與質問上天,如今他就像是終於得到了一個確切的答案。
所以他是釋懷的,此時他的心裡釋懷多了,但對於自己犯下的罪行,他不可否認,也認為自己是一定會下地獄的。
他只是覺得那是必然會發生的事情,只是他提前讓這一切發生了而已。
隨後,在他陷入沉思之際,孟飛又開口說道:“弱小時,以武力壯大,強大時,以文力穩定,若能明白居安思危的道理,那麼文與武的關係就猶如陰與陽,兩種相生相剋,相輔相成,並且缺一不可。”
這話肯定不是安慰,而是開導,與一種指引,來自地球的孟飛顯然對於這類思想有著更深層次的理解。
而對於這樣的思想,顯然阜新也走上了極端,認為光是武就行了,這顯然也是不可行的。
“我明白了……”聽完孟飛的話後,他透徹了許多。
隨後,孟飛上前,將這黑身細長刀交給了阜新,並囑咐道:“找到適合這把刀的那個人,如果可以,就將它傳承下去吧!”
“好。”阜新小心翼翼的接過刀,捧在雙手之上,他靜靜地打量著手上的刀。
這刀很沉,阜新接過的一瞬間直接身子都隨著一沉,或者說,根本就不是刀沉,而是他力量欠佳罷了,畢竟在孟飛的手裡,這刀就像樹枝一般輕巧。
這更加讓他確信了自己目前的思想,要想重回那從未見過的故里,他必須得做些什麼了。
這條命也不知道還剩下多久,阜新明白自己必須得把每一天當做最後一天去過才行。
趁著他望著刀出神的功夫,孟飛他們卻是有了離開的打算了。
殭屍武士曾經的故鄉不再,那個地方也不再能夠代表其故鄉,所以他們選擇在這裡,就將東西歸還,甚至,這裡不是那個故鄉,但是卻是真正的那個故鄉。
他們悄悄離開,沒有再引起任何的騷動。
草草的坐了只木筏,由於大小實在有限,所以只能委屈一下大黃狗自己遊一下了。
雖然它極力抗拒,畢竟會累的不行,但是有孟飛在,它的抗議就不太會生效了。
於是,一行人便就這樣悄悄的走了,沒有留下什麼,更沒有帶走什麼。
手上萬靈司南再動,這一次將會將距離他們最近的黃皮紙的位置呈現出來。
然而,這一次,萬靈司南卻除了么蛾子。
只見這玩意的鳳頭指標居然在不停的敲打著萬靈司南的底盤。
“這又是個什麼情況?”
孟飛他們則是滿臉的難以置信,這麼久以來,他們還從未見到過萬靈司南這樣奇怪的表現。
“什麼情況?壞了?”
古琉說的話就連他自己都不太相信,萬靈司南這麼久以來,也每出過什麼事情,怎麼就今天突然這個樣子了。
“我懷疑是位置,這一次的位置可能比較特殊?!”
孟飛大膽猜測,同時將萬靈司南攥緊著,而後同時以鳳頭指標的指示方向不停的旋轉著,最終讓萬靈司南的指標對向了正下方。
“停住了!”
一旁的他們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