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墨的表情有些怪異，“你……五六歲就知道這些了？誰教你的？”
葉黎空白了一瞬，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是真的暴露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容墨在她五六歲的時候就認識她了。
按理說，一個五六歲的娃娃是不會懂得這些的。
而在容墨認識她之後，她也沒有接觸這些事情，更不說後來容墨直接把她帶來了這教導她，也是沒有教這些東西的。
一不小心就說漏了嘴……
感覺自己晚節不保啊。
“我以前看話本的時候看到的。”
“話本？”
“我在書閣裡看到的。”
葉黎有些心虛，想著反正書閣裡那麼多書，容墨應該不會每一本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吧？
少女的目光有些躲閃，顯然是心虛了。
薄唇勾了勾，容墨的眸子暗沉，卻沒有戳穿她。
他的書閣，他自然是知曉的。
他的女孩，有自己的小秘密了。
突然意識到自己如今與容墨的姿勢有些不妥，剛褪下的紅暈又染上了葉黎的臉頰，甚至比剛才更加嫣紅：
“放開我。”
聲音聽起來很有氣勢，但容墨還是輕易地捕捉到了裡面蘊藏的羞澀和惱怒。
容墨反而是將懷裡的身子摟得更緊了。
“既然小梨兒知道吻，那你喜歡嗎？”
喜歡嗎
歡嗎
嗎
一句話又讓葉黎的臉騰的一下燒了起來。
掙扎了幾下，發現自己還是不能從容墨的懷裡掙脫出來，反而是讓兩人越貼越近了。
她抬起臉瞪向容墨：“容墨！你為老不尊！”
即使是現在，少女的眼睛裡含著一汪春水，這麼嬌嗔著，那張臉卻還是沒有什麼表情的。
容墨隱約明白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