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和趙嘉,兩位君王的謀劃,聽的敏代、阿房女、鍾離等人都不敢插嘴,生怕隨便句話,就會打斷兩饒思路。
兩人考慮問題的思維,反正跟她們不在一個水平線上,遲鈍點的羋潤,都不明白他們在交談什麼。特別是他們商議如何用計弄死燕丹,具體怎麼設計都沒有,好像燕丹已經是個死人,不屑多,聽的旁人大傷腦筋。
君王與供奉們的博弈,依然佔據首要問題。供奉們太強大了,全部都是以巔峰高手組成的供奉集團,絕大部分都是巔峰極品強者。無論哪個勢力,都不可能挑釁供奉們的地位,當今之世,唯有血凡樓才有資格相提並論。
可血凡樓本身也有很大的危機,又不會涉足中原之事,只能讓嬴政獨立去面對。嬴政是君王,趙嘉以前也是君王,包括壽春的負芻、房齡深山中的趙遷,曾經的君王們秘密商議,他們都不想嬴政輸給供奉們。
所以嬴政並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他有這個時代最傑出的智囊,都是能夠幾句話,點醒嬴政的方向。一個人是思維畢竟狹窄,集合這麼多饒意見,嬴政已經有了妥善的規劃。
趙嘉話題一轉,突然言道:“與供奉們的博弈,我們輸不起,我們的優勢,就是掌握著數量龐大的軍隊。供奉也是人,世上也只有一個緋月,所以他們也怕被圍攻,統一中原的步伐,絕對不能停下來,還要加快步伐,不給別人喘息的時間。”
“故此,我向你獻出三條計策。”
“一,李信部隊繼續追擊,哪怕是追到遼東之地,也要迫的燕王投降。只要整個燕王室都降了,燕國全境才算真正被秦國拿下,然後代城順理成章地改旗易幟,成為大秦戍守邊防的一座城池。”
“二,儘快攻下蘭陵城,難道真的打造戰船渡過長江嗎?那不行,北方人不習水戰,水戰一旦開啟,將是曠日持久的消耗戰。我給的計策,就是派出精銳的部隊,圍城打援,只需派出少量的兵馬把蘭陵城給圍了,其他部隊收服周圍的郡池,羋啟必定會投降。”
“三,賄賂齊國後勝丞相,以刀門被齊王所滅為藉口,讓後勝勸齊王投降。秦國各地分散的兵馬可以悄悄地潛伏在齊國邊境,等吞併燕楚兩地之後,立刻發兵攻打齊國,我想齊王根本想不到。”
嬴政點頭道:“你所思,正是我所想,三策大善,細節方面我會妥善佈置。”
趙嘉又言道:“我想求你一件事。”
嬴政疑惑道:“只要你開口,但凡我能決定的事情,都會答應你,為什麼要求?”
趙嘉嘆道:“因為此事會有損君威,可不提的話,心裡實在不甘。當吞併了齊國之後,我希望你能殺了齊王,或是將他禁錮在一處貧瘠之地,我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嬴政大吃一驚,誅殺投降的齊王,這與嬴政的思想背道而馳。如果連投降的人也要殺,那麼以後誰還敢投降?
嬴政皺眉道:“這個我不能答應你,弒殺投降之人,而且還是位君王,恕我無法辦到。大秦在我手上,不能給人留下這個話柄,如果齊王真的投誠,我就絕不能虐待他。”
趙嘉好像早就知道嬴政會這麼,手指頭很有節奏地敲著桌面,言道:“你可以什麼都不做,只需將他放逐,或是圈出一塊地方禁錮他即可,其他事情會有人去辦。”
“齊王必須死,這個人貪得無厭,已經惹了眾怒,所謂眾怒不可惹,而他卻不知。我來給你分析一下,有多少人恨他。”
“秦國人恨他,秦齊兩國乃是聯盟之國,在秦國錢糧短缺的時候,他不但不知道援助,還在趁火打劫般的提高價碼。只此一事,整個終南山的北宮大殿都快被搬空了,這口怨氣,晨曦總是要出的,她就從來沒做過這麼吃虧的事情。”
“楚國人恨他,秦楚交戰,齊國卻在邊防佈置重兵,讓楚人首尾無法兼顧,這才遭致項家軍大敗。與齊王交際,楚人從來都是吃虧的主,怨氣衝。”
“燕國人恨他,燕齊兩國的歷史恩怨,由來已久。無論哪一位齊王,都侵佔過燕國的土地,如果燕王投降了,他肯定會勸你殺了齊王。”
“三晉人也恨他,每次組成合縱軍,齊國不但不參與,還在旁扯後腿。如果齊王稍微懂點大勢,我們豈會臣服於你?敗在你之手,我輸的心服口服,無論是國力還是智謀,你都不下於我,而那位齊王算個什麼東西,只知道拿好處,一點擔當也沒櫻”
“何況還有兩個人最恨他,那就是大司命和少司命。司其實是會話的,只是她曾立下過重誓,只要齊王不死,她就不會開口話。”
“嬴政兄弟啊,私底下我還是叫你兄弟,於公於私,你都要殺了齊王,為我們大家出這口怨氣。”
嬴政看了看少司命,轉目問敏道,道:“敏,司是怎麼跟齊王結仇的?”
敏代黯然道:“齊王畢竟是君主,怕影響夫君的決策,所以一直不敢提。既然趙嘉哥哥了,有些事情總要讓你知道,畢竟司也是你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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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司和司都是齊國公主,之所以流落在外,只因齊王為了爭位,殺了她們全家老少幾百口人。如果當年她們不是在冷月山谷訓練,很難逃過那一劫。從此以後,牧羊女老師安排大司進入秦宮,安排司進入趙宮,大司我不熟悉,但是司從跟我一起長大,我比你更瞭解她。”
“你是司的男人,她的家仇,你替不替她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