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桑、釣須客等眾人進入大廳,嬴政正坐在主位上生氣,多年的規矩,竟然有人敢破壞。上代血凡公子制定這個規矩,自己也覺得很好,船上的人都習慣了,就算是你釣須客帶來的人,也不能壞了這個規矩。
所以他沒有開口,千姿首先言道:“無論是誰帶人的,今天必須要進行懲罰,百多年的規矩不能壞,請公子定奪。”
嬴政慍怒道:“好你個釣須客,你帶宮正和小九來也就罷了,還帶著個陌生人上船,就算你是妹妹的人,血凡樓幾百年的規矩,也不能壞在你一個人的手上。”
釣須客嚇得直接跪下,苦惱道:“還請公子恕罪,那位姑娘真不是我帶來的,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天知道她從哪裡蹦出來的,我冤枉啊。”
長桑也很惱怒,帶著身邊的眾侍女一起跪下,言道:“我們看的很仔細,那位姑娘跟他們三人走在一起,須大哥先上船,她就跟隨上船,不是他帶來的,豈敢隨便上我們的船?”
“就因為這個原因,等她上了船以後,我們想攔都沒攔住。無論別人怎麼想的,那人也是從我們手上溜過去的,所以我們這些人都有罪過,請公子責罰。”
眾侍女也齊聲道:“請公子責罰。”
嬴政點了點桌面,言道:“小姿,按照家規辦事,此規矩不能壞,不然婆婆會生氣,妹妹也會不開心。”
此規矩確實不能壞,既然規矩訂立了這麼久,自己也是血凡樓的主人,人無信則不立,不然以後還有誰會聽自己的。就算宮正、白擰九也不行,甚至以後遇到那些江湖上的老前輩,也必須要將這個規矩執行下去。
誰敢破壞,就是逼著緋月發飆,其他事情緋月或許不會插手,也沒有興趣理會。但是血凡樓的規矩被人破壞,打的是‘緋月血凡’的臉,如果一點懲罰都沒有,緋月絕對會插手。
自己懲罰一下也就夠了,如果交到鳩鶴婆婆和緋月手上,他們這些人只有一個‘死’字,任你來的是誰都不行。
所以長桑等人急切地想要快點受罰,免得以後被那位嚴厲的婆婆知道,下場絕對比在嬴政手上還要悽慘。
帶著釣須客、長桑這些人,出了大廳。在三層廣場上,全部跪下,露出潔白的後背。釣須客也有樣學樣,主動露出後背。
千姿從身邊一女手上,拿過長鞭,逐個地鞭打。鞭子打下去,沒有出現傷痕,但是那種以內力打的勁道,每個人都口中吐出鮮血,完全是不損肌膚,只傷內腹的傷勢。
千姿邊打邊怒道:“都給我聽好了,從今以後,除了公子,所有登船之人,必須先脫去鞋子再上船。誰敢私闖,直接格殺勿論。”
“鞭打你們,就是要給你們長個記性,公子心軟,只給每人三鞭子。如果讓婆婆去處罰,你們至少要死去一半人,都給我牢牢記住今天的教訓。”
三輪鞭子過後,所有人都被打的趴在地上,被其他侍女帶下去療傷。唯獨留下長桑和釣須客,喂服下幾顆療傷丸,帶回大廳。
宮正和白擰九看的心情極度緊張,這裡的規矩也太嚴了,還好他們不知道規矩,也不是劍谷中人,所以才沒有被懲罰。
他們看的很清楚,鞭鞭都打在人體內部,被鞭打之人,幾天都無法下的了床榻。
鍾離冷聲道:“血凡樓的規矩不容破壞,從現在開始,宮正和白擰九學習船上的規矩。公子沒死的訊息,還不能傳遞出去,免得讓咸陽那邊出現什麼亂子。”
“以後你們哪裡也不能去,如果誰問你們血凡樓的主人是誰?都不能說。洛陽大會,我會帶你們前去,走個過場就回來。”
千姿言道:“第一個規矩,凡是巔峰以下者,除了公子,任何人來了,都只能站著,沒有資格入座,其他規矩我會一一教你們。懲罰已完,請公子問話吧。”
長桑和釣須客,雖然服過丹藥,但是內傷在身,都忍住疼痛,站在那裡低頭聽著。
嬴政問道:“先告訴我,那位姑娘是誰帶來的?”
長桑道:“是須大哥帶來的。”
釣須客苦惱道:“真不是我帶來的,我根本不認識她。”
從小到大,釣須客都沒有這麼冤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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