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團水花飛來,到了半途,水花凝結成一隻箭頭,直接破去古德的防護罩,打在了古德肩膀之上。
這一擊,直接將古德打的倒飛出去,口中噴出鮮血,勉強站起身,全要搖搖欲墜。而緋月依然躺在桌前,好似沒事人一般,沒有人能看出她是怎麼用力的,水花很普通,眾人也沒有感應錯,其中並沒有內力。
這麼不起眼的水花,古德卻敗了,敗的一點道理都沒有。
緋月丟出一卷帛書,淡聲道:“這是‘波若神功’半卷,三招你接不了,只能賜你半卷。訓練了這麼多年,還是不懂變通,與高手對招,就不能這麼呆板地硬接。速度還是沒有練起來,你欠缺的就是瞬間的速度,不然也不會受傷。”
接過書,揣在懷中,古德抹去嘴角的鮮血,抱拳感謝道:“多謝谷主大人的賜予,我欠血凡公子一個人情,以後有機會,自然會還。”
同時又苦笑道:“你讓我躲閃,看似無力的水花,特別是第二招的那團箭花,卻是破壞了我的內力協調。並且鎖定了我的周圍,想躲都躲不掉。這就是命,我只有半卷有緣,與全卷卻是一點緣份都沒有。”
眾人聽的倒吸口涼氣,巔峰高品在緋月的手上,只能接兩招,三招就會死,天下還有誰是她的對手?
巔峰境界,實力與後期境界是兩個檔次,速度更是天差地別。連他都躲不過,餘下的根本別想躲開,而且看緋月的表情,根本就沒有拿出全力對招,其中更是防了水。就這樣,古德依然接不下三招,輸得心服。
長桑站了出來,眉頭一挑,言道:“釣須客,你我比試一場,讓谷主提點我的缺點,才能更好的突破。”
釣須客也站了出來,露出微笑,道:“請出手吧,我也想請主人評點一下心中所學。”
兩人站立良久,某一刻,長桑快速地突進,釣須客皺了皺眉,為什麼不出刀?當長桑突到三米之時,釣須客不能等了,手中釣竿劃出一個圓弧,倒鉤掛向長桑的後腦勺。
一旦出手,釣須客就沒有留手,長桑也是如此,長刀瞬間拔出,直指前方。半空旋轉,躲過釣竿上的魚鉤,如一枚錐子般鑽向釣須客的胸膛。
兩人都知道,高手比招,來不得僥倖。在緋月的面前不全力以赴,就會被她看輕,無論兩人打的多麼激烈,也不會有生命危險。因為到了最危機的時候,緋月必定出手阻止。
釣須客快速地躲過,與長桑保持距離。近身搏鬥,不是釣須客的專長,特別是面前的這位刀客,出手速度非常快速。唯有保持距離,才能取勝。
釣須客要保持距離,長桑就要拉近兩者之間的距離。一招落空,瞬間收刀歸鞘,再次踏前追去,又一次拔刀。抽刀歸刀的極快,釣須客也不敢硬接,只能不斷地圍著廣場旋轉。
就見兩者一追一逃,在廣場上奔跑著交手。這樣打了一炷香,兩人居然沒有硬接一招,刀和魚線也沒有接觸過,看的人嘖嘖稱奇。
一團水花打來,長刀和釣竿被震飛,落在廣場上。
緋月無奈地言道:“還是沒有長進,一點心鮮感也沒有。這場比試算平手,再打下去,長桑會落敗,只是輸在境界上,實力卻是一樣的。”
“小須所學太雜,釣竿的力道不夠,你肯定還有暗器沒有使用,只是遇上了長桑的拔刀流,距離太近,其他招式就派不上用場了。”
“長桑用的是扶桑拔刀術,這個流派的武學,比的就是出刀的速度。其實這不算是刀書,而是劍術,刀只是掩飾,最強力的招式只有出鞘的三招,三招都是劍術中的‘刺’字訣。”
“這就是浪客劍心,長桑想要突破,就要將自身融合與刀,人刀合一,境界上才會突破。境界沒人能教,只能看你自己的努力,以及感悟。”
“人刀合一,我就是刀,刀就是我。等你想明白了這個,自然就會突破。”
輕描淡寫地說完,緋月呵樂呵小嘴,轉身進入茅屋睡覺去了。
嬴政看的獲益匪淺,白擰九更是眼睛發光,摸了摸懷中的小金刀。一直以來,自己只以為刀法不夠純屬,原來是沒有真正融入小金刀。
等哪天自己與小金刀融為一體,不管出不出刀,只要出手,人就是刀,與出刀無異。
而長桑和釣須客也做下沉思,做著戰後思考,以後要怎麼出招,才能更好的將實力發揮出來。
每個人都在深思著,沒過多久,嬴政問了外界的事情,再也坐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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