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是個機關人,除了頭部被嚴密包裹之外,其他各處都是機器身軀。那些鎖鏈佈滿整個廣場,都屬於boss的勢力範圍,他們只能站在臺階上觀察,尋找boss的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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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竹觀察了許久,才低聲嘆道:“四哥,廣場頂部有三丈高,你輕功再好也上不去。周圍的牆壁也看了,必須要鋒利的鐵器,才能挖出很小的石塊。”
他這麼一說,其餘人都懂了,活埋boss的行動破產。想要將秦子活埋,不但要埋他的身軀,還要埋四周的那些鎖鏈。以秦子的實力,身軀被你埋了,幾次鎖鏈打下去,都成為粉。
在這個時期,可沒有火藥包去炸,就算能炸,他們也不敢。畢竟水的源頭是在秦子那裡,萬一整個炸了,會連水源也一起埋掉,連他們都出不去。
杜秋看著昏迷的秦子,低聲言道:“機器身軀,內力是頭部發出,調動身軀的各個機關,形成一個迴圈。秦子乃大成後期高手,憋氣的能力比我們都強,如果我們能讓他的頭部不呼吸,時間久了,這個迴圈將會破壞。”
這麼一說,眾人眼睛一亮,如果你的頭腦無法調動內氣,當然無法驅動身軀的行動。只要時間拖久點,還可以造成眩暈,缺氧等情況,完全可以腦死亡。
所有人看著徐福,齊聲言道:“徐福,脫下衣服,結成布袋。”
徐福驚愕,左右看了看,面前的這些人,全都光著身子,只有一處遮羞物抵擋。秦子的頭部被機器包裹,必須要做個那般大的布袋才行。
擺在眼前的事實,就是徐福穿著衣服,除了你,讓他們去哪裡找布袋。
被眾人扒去衣服,變成如他們一樣的光板身子,站在臺階上,頓時涼風瑟瑟,好不悽慘。徐福是斯文人,從小到大都沒受過這樣的罪,可看見這些狼一般的夥伴,他不敢拒絕。
用飛鶴的話來說,這裡的所有男人都沒穿衣服,就你一個人穿,像什麼話。不扒你的,難道去扒妹子們的衣服?那也太不像話了。
幾人齊心協力,結成一個布袋,放在水裡侵泡許久取出。夜秋自己嘗試了下,布袋套在頭上,溼水的布袋與腰部粘在一起。粗大的手臂,根本掀不起,這才放心。
商量了一陣,有飛鶴和鐵頭施行。
原因很簡單,他們是刺客,當要做好退路。這裡飛鶴的輕功最好,鐵頭最抗打,如果秦子醒了,萬一飛鶴沒跑掉,就要鐵頭去抵擋鎖鏈的攻擊。幾番計算下,鐵頭雖然會受傷,但是能硬抗五次鎖鏈的攻擊,這就夠了。
幾人靜靜地看著二人緩緩地走在廣場上,這樣特殊的刺殺,從來沒有遇到過。
雲風嘆道:“我們何曾遇到過這樣的刺殺?一個這麼強大的高手,放在我們面前,毫不顧忌地當他的面計劃,還不怕被他聽去。”
杜秋道:“別說廢話了,就算是這樣,成功性都不能保證,誰知道秦子前輩有沒有後手?”
是的,幾人都沒有把握,該想的他們都想了,只要有一線機會,他們就會進行。
飛鶴走在前,鐵頭走在後,兩人猥瑣著身子,慢慢向前走著。臺階上的每個人,手中都捏著一把汗。腳下的步伐不能快,周圍的鎖鏈太多,能不碰到,就儘量不去碰觸。
萬一秦子被鎖鏈驚醒,提前發飆,二人都會有危險。
離秦子越來越近,地上雜亂無章的鎖鏈越來越多,鐵頭已經無法前進。跟飛鶴比劃了下,他就站在此處接應,後面的要看飛鶴自己了。
飛鶴也懂,添了添嘴唇,刺殺這樣的高手,如果真的成功,那他的名聲將傳遍天下。甩了甩頭,拋去了緊張和激動的心情,在鎖鏈的縫隙間緩慢前進。
是刺殺成功,一飛沖天,還是秦子提前甦醒,怒懲飛鶴,就在這最後的一段距離。
瞄準好距離和鎖鏈位置,飛鶴猛地躍起,左腳輕踩右腳面,飛出幾丈遠。落下時不甚踩中鎖鏈,發出細微的聲響,飛鶴也不去管,這個時候,不是秦子死,就是自己死,刺客就要有勇往直前的心。
目標就在面前,這個時候不能後退一步,趁他病、要他命!
高高躍起,瞄準好秦子的頭部,以慣用的刺客手法,將布袋拋去。
他可不敢與秦子近身,以秦子的實力,他的輕功就是個笑話。
幸不辱命,布袋準確地落下秦子的頭部,布袋口深深地套住,一直延伸到身軀胸口處。
也不看結果,飛鶴飛速地回退,也不管有沒有踩住鎖鏈,急速地來到鐵頭身邊。二人亡命般地奔逃,一直逃到臺階上,才敢大聲地喘氣,身上的汗水,就跟下雨似的,不要錢的往下落。
只是一次刺殺計劃,還不敢動手,就已讓他們變成這樣,簡直比生死對決還要來的刺激。
所有人都提著嗓子眼,看著秦子,布袋已經套上,就看秦子死是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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