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於憂患,死於安樂。
這個時代的秦國,隨著嬴政來到這個世界,許多歷史軌跡,已經悄然地發生了許多變化。
民間組織,居然能對各國的政局影響那麼深,草莽人士的個人能力,可以在萬軍叢中自由穿梭。
以牧羊女為例,可以隻身一人,打進皇宮;麗姬往門口一站,沒有人敢惹惱她;陵墓中的秦子,卻是機器般的不死人;天刀門的田刀,可以左右齊國皇室的決定。
嬴稷死了,嬴柱也死了,嬴子楚登位,大勢沒變,但是時間卻變了。從而影響到每個人,每件事,就連華陽夫人都掌握著部分兵權。在那深山瀑布裡,白起還活著。
所有的這一切,都讓嬴政看不清下一步,會發生什麼?
這裡有許多的奇人異士,也有許多的不知名的高手潛伏,所走的每一步,都要異常小心。
未雨綢繆,如履薄冰,謹慎思考,步步驚心。
祖廟內,鍾離、林葉、嬴子楚、成蟜、大司命、姚姚、商公、嬴成,各有所思,靜等嬴政開口。
“從小在訓練營中長大,過著朝不保夕的日子,每天為了生存,不停地與同行勾心鬥角。自從趙姬母親來接我返回咸陽,從踏上那輛馬車,我就知道再也無法回頭。”
“拜牧羊女為師,受白起老將軍託付,來到了咸陽。這個一路上,遇見了許多民間的奇人異士,個個身懷絕學,以一擋十。我大秦計程車兵與他們面對,完全就是大人與小孩子的區別。”
“那些人,想殺誰就殺誰,人數再多,也抵擋不了那些人的刺殺。”
“風雨小築裡經常有達官貴人來往,裡面住的都是一些女人,這些貴人為什麼願意與之交好?在我看來,是因為怕,怕裡面的女人行那刺客之道,而進行的殺戮。”
“這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一個人,哪怕給的權力再多,如果本身實力不夠,要的太多也是負擔。可還有一件事,是我必須要去做的,那個件事太過重要,我無法保證能從那裡活著回來。”
“在此期間,成蟜必須要苦讀兵書,實力也必須達到大成境界,方能在我出現意外之時,接替我的位置。這個不提前談妥,未來大家都會迷茫,從而造成我大秦政局的又一次不穩,我們消耗不起。”
嬴子楚驚聞,急忙問道:“還有何事需要你親自去辦,我們派高手過去不行嗎?”
成蟜也疑惑道:“我有信心達到大成境界,可是讓我苦讀兵書,並是我擅長的。如果連我們都親自參與,要大秦將士何用?上位者只要把握好大方向,一切都有下面的人去做。”
嬴政搖頭道:“你必須要學習,哪天我不在了,大秦與列國征戰,某些時候需要御駕親征。如果我們不去,難道你想讓父王上戰場嗎?”
商公道:“不會發生那樣的事,休養生息十年,這是大秦的國策。我們不去打別人,難道列國的某個君主發瘋,先來打我們不成?何況鄭國修了這條渠道,國庫資金已經很緊張,我們想打也不打起來。”
嬴政道:“世事無常,計劃趕不上變化,我們不去打別人,別人萬一再來次合縱攻秦,如何應對?”
除了鍾離和林葉,其他人都倒吸了口涼氣。秦國不怕打仗,怕的是其他幾國聯合起來攻秦,不管哪一次的合縱,秦國都損兵折將,阻斷了本應的發展。稍有不慎,就有亡國的危險。
嬴政繼續言道:“父王登基,祭祖大典,列國的使節都來了,唯獨周室的使節沒有到場。他是不敢來,還是被其他國家教唆的不能來,還是他自己有什麼其他目的,我們一概不得知。”
“周室名存實亡,但是也要警惕,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畢竟當今天下人,都以周室為正統。只要我們大秦沒有達到哪一步,就不能稱帝,免得被他人以攻伐的口舌。”
“就算這麼做了,也不能代表別人不會攻進來。這次東周公姬傑沒有派使節前來,裡面應該有我們不知道的隱秘,他到底打是什麼算盤,我們以後得好好尋思,千萬不可掉以輕心。”
“還請父王慎重,您給呂不韋的權力太大了,無論這個人多麼有才,但他非我嬴氏血脈,始終是個外人。現在秦國一半的兵權被他掌控,我大秦能帶兵打仗的將領很多,完全可以提拔本族子弟接替兵權。”
嬴子楚道:“不韋與寡人相交十多年,他的人品足夠擔當大任。”
嬴政皺眉,不再相勸,既然父親認死理,勸也勸不住。對於呂不韋之事,只能等以後商議,免得造成大家都不愉快。
商公問道:“本公想明白,公子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非得你親自冒險前去?侍劍女的實力,都我們都強,太困難之事,可以請她出手,代替你前去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