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歌、雲風、飛鶴、夜竹、離歌等人都瘋了般將兵器倒懸丟下,希望嬴政能抓住一柄。鐵頭看著空空的兩手,再看看散亂的各種暗器,他從來不使劍,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丟棄之物。
高度兩丈,只是一把劍的支撐,讓嬴政一動都不敢動。
半崖的石頭,常年在水銀的照射下,光滑如鏡,身邊根本無一物可支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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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上不斷有兵器掉落,離他有幾米遠。不是眾人不丟在他身上,以這樣的高度,一把兵器的掉落,帶來的衝勁,根本載不動插在石中的長劍。兵器只能讓他主動去接,能不能接住,就要看他的運氣。
雲風疾呼道:“房女,快快丟下兵器,什麼?小姑娘在下面已經讓你遞劍了?……”
“這個……”離歌也不言語了,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阿房女。
他們都沒有想到,到了這個時候,阿房女竟然捨不得一把劍。難道就因為那是儒劍嗎?這讓他們都無話可說,儒劍代表的是儒家,丟下此劍,就代表了丟下儒家思想。
可兵器是死的,人是活的,不該在關鍵時刻,還在為這個做思想鬥爭。
胡姬哭著道:“我知道了,你是刺客,你的目的就是為了殺我家大哥。你的劍代表了你的身份,開始不遞,現在丟出去,大哥也不一定能抓住,你還是不要丟了。”
“你們也看到了,在胡兒的眼裡,刺客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不能只看表面,而要看內心,感謝諸位大哥不顧性命的相救,但有些人,永遠都不能讓人苟同,因為我們不是一類人。”
阿房女地失魂落魄地癱坐在地上,不是她不肯遞劍,而是頭腦處於混沌的她,根本想不清楚這裡面的厲害關係。現在再遞出,就如胡姬所言,嬴政也不一定能接住。
杜秋光著身子,跺腳罵道:“房女,你錯了,這不是我們認為的阿房女。胡兒說的很對,一直以來,你都沒有放棄那個刺殺任務,但你不該用怎樣的方式去行刺,這與宮正之輩有何區別?”
“陵墓是胡兒領的,石門是他推的,救你的也是他,現在卻被你用怎樣的方式刺殺,連我都替他悲哀。如果下面的人不是冷月公子,不是秦國的嬴政王子,而是我們五位兄弟和離歌,你會不會不用想的就丟下儒劍呢?”
“你不會,可能你連想都沒想過,可憐我們五人受你誑騙,以為找到一位很好的夥伴。你的儒家,我杜秋永遠都不會加入,因為我不忍心看著兄弟的性命即將死去,而不去救。”
阿房女哭著搖頭道:“杜大哥,不是這樣的,房女忘記了胡兒的囑咐……”
鐵頭怒道:“這麼大的事情,你居然說忘記了?實在讓我等兄弟不敢相信。”
雲風嘆道:“大家不要再埋怨了,女人的心思很難猜,還是看看冷月公子的情況吧。”
眾人向下探望,嬴政依然搖搖欲墜,在半空中無聲地擺動著。
嬴政好不容易抓住一物,竟然只有半尺的短刃,這樣的短兵器,根本無法借力。但不是沒有用處,起碼他還能在懸崖處挖洞,只是動作不能太,要緩慢地挖,才能支援手上的力度。
看著下面流動的水銀,以及那張奢侈的金蠶莎網,一個裸體的少年在那裡輕輕地挖坑,眾人都是一陣沉默。這個時候,只能看嬴政自己的表現,他的生死,完全取決於自己。
離歌無奈道:“能不能活命,完全看他自己了,我們幫不了任何忙。胡兒,你不要激動,也不要呼喊你的大哥,這個時候,他不能受外界的影響,更不能說話。”
“練武之人,靠的是心中一口氣,只要他還能喘氣,就有希望。如果被其他事情影響,處於這個位置的他,叉了氣就麻煩了,估計連支撐的力氣也沒有。”
飛鶴趟在地上,嘆氣道:“他的運氣太差,接到的是我那柄短劍,根本無法支撐他的體重。這座古墓很富有,可惜全是死物,我們根本找不到任何物件幫忙。”
胡姬哭紅了眼,糊塗地言道:“我們繼續脫衣服結成繩索,行不行?”
飛鶴搖頭道:“你看我們身上還有什麼可脫的?就算不要尊嚴,全部脫光,包括你們兩位女的,都結不成那麼長的繩子。他現在的情況,根本無法借力彈跳,懸崖太過光滑,用力過猛就會劍斷人隕。”
離歌也趟下嘆道:“現在就看他自身的造化,我們沒有任何辦法去幫忙。等待吧,是生是死,只在兩炷香的時間。”
還有一句話離歌沒有說,兩柱香指的是大成初期高手,一般無聲高手,只可以堅持一炷香。以劍支撐重量,必須腳踏劍身,提神斂氣,減少對劍的壓力。否則時間久了,劍一斷,其他的就不需要多說,自然是死亡。
嬴政的劍他們都見過,雲風更是與他比試過,趟在地上嘆氣道:“他的劍一尺七寸,只是普通鐵器打造,一般這樣的劍,只能支撐一個人一炷香的時間。所以冷月公子必須要長時間保持運氣,才可以堅持的更久。”
“這樣光滑的洞,不是那麼好挖的,他必須要找準角度,在最合適的位置,用最快的速度挖出。藉助挖出的坑,手上才能有藉助之力。以他所處的高度,必須要挖出三個這樣的坑,才能用輕功跳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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