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國人嗎?可能不單單如此!
這一路,盯著這裡的國家和勢力,肯定不少。
目標太明顯了,這個車廂,如同香噴噴的籠包,各家都想嘗一口。
“魏國的信陵君、韓國的鄭國、趙國的平原君,這三人將在前方的亭子裡等我,不知道又要耍什麼花樣。這三晉公子,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走一步看一步吧!”
趙姬苦惱地言道,她最擔心的就是對方不讓自己回國。
聽到鄭國,嬴政露出開心的笑容,估計不出意外,明年鄭國就要去秦國修水利了吧!
可能是因為自己來到這裡,蝴蝶效應開始起作用,原來的歷史時空,自己還只有八歲。但是今年卻有十三歲,可以更好的運作一番,不讓呂不韋欺壓的太狠。
“母親,孩兒陪你一同前去,葉兒在車廂裡等候。”
與這些人打照面,也是遲早的事情,在點讓嬴政瞭解面對的是些什麼人,也算好事。趙姬點頭示意,在亭子前下了馬車,拉著嬴政的手,款款而來。
“一別數年,夫人風彩依舊不減當年,可惜為兄來的遲了,如果再早上幾年,夫人就不會被子楚兄拖累。每時想起,都會痛悔終生,幸好還能再見夫人一面。”信陵君很遠就打著招呼。
嬴政聽的私下裡撇撇嘴,誰不知道母親當年,只是呂不韋家的一個歌姬。現在這個場景,你卻提起當年的往事,擺明了就是在打趙姬的臉。
他想反駁幾句,卻有住嘴不言,這三人都是三晉最有權的人,自己表現的太好,肯定會讓他們起疑心。現在還沒有離開趙國,應該處處忍讓才是,偽裝的越是蠢笨,活著的希望越大。
這次下車,就是要看清自己未來面對的是什麼樣的人,知彼知己,方能百戰百勝。雖然與趙姬沒有母子情,但是身份擺在那裡,畢竟以後是要長期相守的,才能偽裝的更像。
“無忌大哥說話還是這麼風趣,也算是我和夫君倒黴,趕上了秦趙兩國紛戰時期。看見兩國大戰,我們做為質子,有心而無力。趙勝大哥,你是不是想要殺了趙姬,以及我的政兒?”
趙姬面無表情地言著,這個問題她必須先問清楚,面前的三人,身份擺在那裡。最重要的事情能開口,基本上就不會反悔,是生是死,就看這一遭。
魏無忌和鄭國不語,趙勝搖頭苦笑道:“小姬還是這麼直來直去,你現在的身份,乃是秦國皇室中人,應該懂得一些政治口語。”
“完全沒那個畢竟,趙姬只是個苦命人,只懂婦道,不通政道。三位大哥,今天我將政兒帶來,想怎麼辦,直接給句痛快話吧!這一路上,刺客來來往往,趙姬受夠了。”趙姬破罐子破摔,既然走到這一步,也沒有必要再後退。
“這麼多人護送,還有刺客行刺?趙勝大哥,這是在打你趙國的臉面。”鄭國慢悠悠地說道。
看著涼亭外的母子二人,趙勝不慌不忙地道:“確實在打我的臉,天下皆知質子受我保護,刺客們一批批地趕來,在我的地盤囂張跋扈,確實過分了。”
“我聽說了在質子嬴政的村莊,前些天發生了多批刺客行刺,來的人身份各異,你們魏國、韓國也參與了其中。你們的心思我瞭解,但是不該在這個時間再讓我趙國深陷其中。”
“小姬,你放心吧!我就是要當做兩位兄弟的面,護送你們安全離去。兩國都要休養生息,不能被他國挑撥是非。”
聽了此話,趙姬大喜,連忙拉著嬴政言道:“政兒,快點謝謝趙勝大叔,兩國雖然戰爭不斷,但是大哥一言九鼎,他既說保我們,那肯定是沒錯的。”
“謝謝趙勝大叔,大叔啊,以後能不能送些漂亮的處子來,政兒往日尋歡的女子,太過醜陋了。”
嬴政傻乎乎地道,聽的幾人頭皮發麻,在這樣的場合下說這樣的話,有辱斯文,簡直不可以道理論。
趙姬也被這話聽愣住了,仔細盯著嬴政看了半響,目光銳利地看中趙勝。這是她的兒子,趙勝竟然以美色腐化他,政兒是自己未來的依靠,如果以這樣的姿態回國,她沒法向子楚交代。
在這一刻,趙姬心裡對趙國充滿了痛恨,不但圈禁自己,還限制了兒子未來的發展。如果有一天,她必會讓趙國、讓趙勝付出代價。
雖然這樣想,但是絕對不會表現出來,只是氣惱道:“趙勝大哥,你就是這麼教我兒子的嗎?什麼也不要說了,你帶我們回去吧!要殺要剮,你一言而絕。”
“小姬,不要這麼說,那不是趙大哥願意想的,都是趙王的意思。”魏無忌在一旁咋呼道,卻露出嬉笑的面容,完全就是調侃的意調在裡面。
“我兒都已經這樣了,還怎麼回國?不妨告訴三位大哥,我是要帶兒子回去繼承嫡系位的。昭襄王年事已高,如果政兒不回去,未來我夫君這脈,處境會很艱難。可是你們把政兒弄成這樣,讓我和子楚怎麼面對秦王室?”
趙勝卻言道:“政兒已經變成這樣了,還是早點回國吧!小姬啊,如果政兒太聰明瞭,今天來的,可能就不是我們三人,而是我大哥趙丹,他對秦國的恨,大家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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