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德水?”
原來他不在京城裡,一直在忙河道那邊的事。
這樣算下來時間也差不多。
秋收之後從南疆買了靈藥,現在12月份正好運到大魏京都。
“大哥,之前武安縣那幾艘船的事......”
許雲溯輕輕搖了搖頭。
“當時馬青雲也在場,他後續肯定會報告了皇帝。
但至今仍然沒有說法,恐怕背後的秘密牽扯更多。
這件事不要輕易往外說。”
許千帆想起來,上次被刑部的人打的那麼慘,既有悲憤,也有謹慎。
現在他們不光武力弱,在官場上人脈也處在弱勢地位,沒有話語權。
那就必須得小心謹慎。
“啊。”
諸葛文君突然驚叫了一聲。
兄弟倆趕緊看過去,只見對方不知為什麼,渴水灑了一身。
許千帆趕緊拿出自己常用的乾淨手帕,替她在裙子上擦了擦。
擦完之後,就看到幸採兒和明馨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
然後才忙道歉說:“對不起,對不起,剛才情況有點緊急,冒犯了文君姑娘。”
文君倒是很淡然。
看著他一個男人用手怕有些笨拙的替自己裙子擦拭水痕,突然輕笑了一下。
“你手怕髒了吧?”
“沒事沒事,不礙事。”
許千帆等了一下,就收進了自己衣袖裡。
“我自己回去洗一下就好了。”
看起來追妻道路任重而道遠。
他也沒想著說替自己洗一下手帕。
但許千帆也是有經驗的,知道這件事急不得。
幸採兒那邊只當這是件小事沒有放在心上。
“朝廷上那幫老東西,太迂腐了,我們郡主殿下開辦煉丹廠為朝廷謀利,這是多好的機會。
那幫老東西不開竅,遲遲不給代理權。”
許雲溯心道:就屬你老爹幸合璧那個老東西最為迂腐,最為滑頭了。
你還好意思說別人!
諸葛文君在旁邊解釋說:
“朝堂上的大臣們歷來是吃俸祿的,看不起商人。
所以對於從商之事一直牴觸。”
幸採兒悶悶說:“不讓他們這些老骨頭下場從商。
順便還能提高一下他們的憤怒倒還不願意了。
這是哪門子道理?”
許雲溯在旁邊接了句:“據臣下了解,一些朝臣在背後其實是有隱形產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