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又問向孫兒:“雲溯,你說這三盒禮物,是不是太輕了,人家可是探花郎,三年就產生三個的大人物,以後可能官居宰執。”
許雲溯點頭道:“確實,探花郎入仕就是知州級別大官,這些禮物確實輕了。”
許景行聽孫兒支援自己,於是跟女兒擺了擺手:“靈竹,別鬧,把金子帶上。”
許靈竹一跺腳,噘著嘴看外甥:“許雲溯,以後你去林家吃飯,許家沒錢給你吃飯!”
這時許雲溯畫風一轉道:“但是對於探花郎來說,加上黃金十兩,禮物還是輕。”
許景行看了他一眼,滿臉憂愁,顯得更滄桑了。
“哎,許府衰落,愧對祖宗,連送禮都送不起了啊。”
許靈竹走過來擰住許雲溯的胳膊:“你說什麼呢?都這麼多了,禮物還輕?”
許靈竹沒見過世面,當然不知道探花郎的價值。
許雲溯擺脫小姨的嫩手,又說道:“雖然禮物輕,但禮輕情意重,若是探花郎真是剛正不阿之人,那想必不會在意這些。”
“黃金,還是留下用作許府開支。”
許靈竹一聽大外甥支援自己,趕緊抱著黃金溜出房間,生怕一遲疑,就被老爺子送出去了。
畢竟她才管著許府的日常開支,老爺子光圖面子,根本不知道精打細算、維持正常開銷的困難。
許家午飯吃的晚,吃完飯就過了午時。
一點多,可以出發了。
畢竟縣令給翟家置的宅院在城西,許家在城東,馬車走得慢,一趟下來也得半個小時。
其實城東才是達官顯貴的住宅區,縣令本想在城東給翟家置辦院子,但奈何城東找不到夠大的、而且閒置的院子,所以就暫時租了城西的一處院子。
反正到時候探花郎發達了,朝廷肯定賞賜一大堆錢,最後住哪裡還不一定呢。
許家從馬站借了一輛馬車,這樣就可以一輛馬車馱禮物,一輛馬車載兩人。
許景行是不去的,因為他也覺得沒必要,畢竟翟家就一老太太。
探花郎不在,年輕人去應付應付就行,該送的禮物到了,情分就少不了。
“雲溯,走了。”許靈竹見他一直坐著喝茶,忍不住喊他。
許雲溯接著喝茶道:“不著急,林家跟咱一塊去。”
許靈竹有些吃驚,“你林叔要去?”
“不是,是林思安,林叔很忙,讓我看著那小子,生怕他惹什麼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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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靈竹摸著下巴嘀咕:“林思安....我跟他似乎沒有好好見過面,他好像很少在家,之前去林府商量定親的事情,就沒見過他。”
許雲溯哼了一聲,“那小子,總惹麻煩,天天在外面鬼混,你見了還是躲著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