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馬青雲從來不缺女人，而且他現在的表現也十分冷淡，不管是在對女人還是做官的事情上。
所以這種態度的轉變，讓柳紅楠感到非常不可思議，滿臉疑惑的看向許雲溯，不知道這小子在藏著什麼心思。
許雲溯在心底暗笑，他是清楚馬青雲的，畢竟只有男人才瞭解男人。
“馬指揮使，柳福司送與我母親的功德簿，正是關於武安縣九座道觀的所有法相的功德值。我進行了詳盡的大資料比對，最後發現了一個重要的點。”
馬青雲思考了一下許雲溯說的‘大資料’是什麼意思，大概就是把所有的數值都比對一遍。
“你發現了什麼？”馬青雲問。
許雲溯眼神一亮，道：“法像之間缺少的功德值不相同。”
馬青雲輕蔑道：“這還用你說，看一眼就知道，每個法像都不一樣。”
本來每個法像吸收的功德就不一樣，最後缺少的肯定也不一樣。
許雲溯輕輕擺了擺手：“能指揮使沒懂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大資料，在宏觀來看。”
馬青雲噎了一下。
他在心中暗暗罵道：這小子從外面耍了十日突然回來，他的嫌疑還沒有排除呢，現在還竟敢與自己犟嘴。
許雲溯繼續道：“如果將所有法像分成兩類，那麼便是大魏功臣像，以及天官地仙法像。”
“前者有我們的官人，有聖人，還有開國以來官方承認的功臣仙君法像。後者就是民間人們愛戴的神仙，像天君、地君這種。”
馬青雲順著許雲溯的話，腦中開始過之前翻閱過十幾遍的功德簿。
一串串的數字在腦中閃過，如同一個正在執行的程式，只待所有程式碼全部執行完，就能得出最後的結果。
突然，馬青雲深邃的眼睛突然一亮，狹瘦的臉頰振奮起來。
“哦，果然。”
許雲溯滿意地點點頭。
只有一旁的柳紅楠一臉懵逼。
她也看過功德簿，可她都是匆匆掃一眼，記也記不住。
但她還是裝出一副很懂的模樣，跟著馬青雲點頭。
而此刻的呂芳芳看著許雲溯，已經是滿眼崇拜：
“許公子不愧是破解庫銀案之人，這番推理無懈可擊。”
聽了呂芳芳這句話，旁邊的馬青雲突然感到臉面掛不住。
自己五日來沒破得了的功德之案，竟然被許雲溯輕鬆查到了其中端倪。
而他僅僅只靠了一本功德簿，這簡直不可思議。
許雲溯來回看幾人，尤其是呂芳芳的表現，簡直就跟一個小迷妹一樣。
他只能感慨玄清兄弟的表演太過精湛，深諳女人撩男人的套路。
之所以讓玄清扮演呂芳芳，是因為縣令千金足不出戶，馬青雲肯定也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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