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送走八皇弟,之後暗下殺手,害了父皇的命。”
並未去回楚玉的話,楚清從袖口摸出一把摺扇,輕晃了兩下,道:
“我們這些兄弟裡面,瞧著最心慈溫潤的是你,但下起手來,最狠的,竟也還是你。當真是知人知面,卻難知心啊。”
“楚清!”
楚玉哪裡再容他在這胡言亂語。
正要動怒。
楚清卻“啪”的一聲收攏了摺扇,道;
“七皇弟,這皇位我可以不爭,但這條件...”
無人知曉。
在乾清宮內,究竟發生了什麼。
只在皇帝駕崩半日後,隨著八皇子回京,七皇子繼位的訊息,也傳出了皇城。
正與此同時。
一封丹丸,被悄悄送進了丞相府。
“皇上才一接下詔書,竟是第一時間,就唸起了郡主,經了多番查證過,郡主身上的病症,竟是一種奇毒!”
一伶牙俐齒的小太監站在院中,張口便如舌燦蓮花。
“這毒特殊的很,雖不知曉郡主是為何所中,但皇上還是第一時間,讓人調配了解藥,然後吩咐奴才,將解藥送了過來!”
他可算暫緩了一句。
汾月連忙上前,接了丹丸,道:
“謝過公公了。”
她按照規矩,將一錠銀子悄悄遞過去,然那小太監卻連忙後退一步,緊著擺起了手,道:
“不敢!這可不敢吶!皇上對郡主的一片痴心,也特地囑咐了,見了郡主,就如同見到皇上一般,是萬萬不敢有半分輕慢的!”
汾月一愣。
見他實在不收,便將銀子拿了回來,道:
“如此,那就辛苦公公走這一遭了。”
“哎,客氣什麼。”小太監向著汾月曖昧一笑,頗有些意味深長地道:“這以後,可都是自己人。”
“那公公倒是想多了。”
汾月曉得他的意思,卻是皺了皺眉。
這小太監到這裡來胡言亂語,定不是他自己的念頭。
八成是揣度了楚玉的心思。
才過來丞相府,說這些有的沒的雜話。
“請!”
汾月也不想同他多說。
直接便送了客
她拿著丹藥回了房,交送到燕望歡的手中。
“主子,七皇子差人送來的,說是解藥。”
“先拿去給曹大夫看看。”燕望歡一身白衣,面色雖有些蒼白,卻不見半分病態,“若是無事,就去送給況錚。”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