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望歡輕嘆一聲,瞥了汾月一眼,緩緩道:
“你若是想說話,去同從胡說一說吧。”
“主子...”
汾月抿緊了唇。
眼底有猶豫之色一閃而過。
她還想說些什麼,燕望歡已經揮了揮手,再次道:
“去吧。”
汾月嘆息一聲,只能點頭應下。
“是。”
她離了車廂。
同從胡坐在了一起。
倒是再未吭聲了。
從胡話少。
平日裡鮮少會主動開口。
但望了汾月一眼,竟是難得道了一句。
“她有打算,便有定數,你等無須擔心。”
“哪裡能不擔心。”
汾月環抱著雙膝。
盯著鞋尖沾染上的一點汙色。
又道:
“若是主子,因為真陽有了個三長兩短,那我可如何,向少爺交代?”
“不會的。”
從胡仍是面無表情。
只是揮打在空中的馬鞭,變得比方才,更加脆響了幾分。
“只要我還活著,就一定不會讓她有事。”
他的聲音很低。
其中所蘊著的情緒,卻是無比堅決。
這並非閒談之間,隨口講出的一句言語。
而是從胡。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以命去遵從的誓言,
他就是為此,才活著的。
汾月似有些訝異,終於轉了頭,仔細打量了從胡一番。
有疑問自心頭升起。
她猶豫了下,還是壓低了聲音,詢道:
“是因為...那叫槐蘭的姑娘?”
從胡指尖一動。
他像是遲疑了半刻。
猶豫著,該不該將有關自身的種種,講於汾月去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