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望歡命令一落。
眾人頓時再不敢發出一語。
甚至連頭。
都齊齊低了下去。
辛夷和汾月對視一眼。
低聲笑道:
“還是主子能耐,我說了這麼半天,都沒主子的一句話,來的有用。”
“是有人在其中渾水摸魚呢。”
汾月輕笑一聲。
銳利的眸光一一掃過院子裡的下人。
她還正在氣頭上。
險些被坑害了一把。
這口氣,自是難以嚥下去。
正等著發洩出去的機會。
“都老實一點,誰也不準多嘴多舌!”
汾月冷著臉,上前一步,喝道:
“若是有誰待不住,就想為我們找些麻煩,那我不妨遵照主子的吩咐,先行送他一程!”
她眼底噙著一抹極狠的兇戾。
殺心早已沸起。
這院子裡,既然出了叛徒。
為了不會再出現第二次的意外。
就是把這些人都殺乾淨,汾月都不會多眨一次眼。
眾人連忙應下。
誰也不敢再觸汾月的黴頭。
從胡隨意指了個小廝,帶著他走進了房門。
隔著一扇屏風。
燕望歡能看到他們模糊的輪廓。
她坐在桌前,聽著從胡一聲聲盤問。
還沒兩句話出口。
那小廝就嚇得跪倒在地,連連磕頭求饒。
從胡皺了眉,瞥了眼屏風,手掌撫上腰間短刀。
他正要威脅兩句。
就聽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
“若是不老實交代,要死的可不單單是你,你的家人,也會遭你的連累。”
小廝還沒站起來。
聽了這話,膝蓋一軟,又一次癱倒在地。
“主子,奴才沒有..真的不是奴才啊!雖然奴才在廚房,可是主子的吃食,從來都是不經奴才手的...”
“不經你手?”燕望歡輕笑一聲,嗓音陡然間沉了下去,“那為何有人交代,說你分明請了今個休假,卻未離開,還一直待在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