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視,都算是善意了。
更何況這一次,燕喚喜可以說,是被徹底的毀掉了。
燕丞相即使只想找個緣由。
最後也定會落在,燕望歡的身上。
“無需擔憂。”
從胡背靠牆柱,冷聲道:
“他絕不會擅動。”
“為何?”辛夷偏頭看他,疑惑道:“萬一丞相真的鐵了心,要讓主子吃苦頭呢?”
“燕葉玉不堪大用,燕問然此時怕是隻剩了一口氣,燕喚喜也徹底淪為笑柄。丞相府中,除了那還在襁褓中的,還剩下誰了?”
從胡鮮少會說這麼多的話。
辛夷聽得愣了神。
她有些沒反應過來,但卻覺得頗有道理,愣愣的點了點頭。
是啊。
丞相府的後嗣當中。
年長的平庸。
年中的殘喘。
年少的瘋傻。
還剩一個,目前還沒斷奶的。
頂不上用。
唯獨燕望歡。
出身最低,身份最高。
不管是模樣才能,還是身上披掛的名分。
都是京城翹楚。
燕丞相就是再恨。
利益之下。
也絕對不會,將燕望歡如何。
親情而已。
哪有他的身份地位,來的珍貴重要。
“從胡說的沒有錯。”
汾月推開門,和真陽一同走了進來。
她的指尖,還沾著點點暗色的汙痕。
也不知,是誰的血。
辛夷忙遞了張帕子過去,催促道:
“快擦擦,可髒死了!”
“曹大夫來過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