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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裡原本是七位面試官,期間有一位聽說餘龍波曾在自己的實驗室裡搞過“超瘧病毒”實驗,為了整個世界的安全,親自帶人去調查了。
現在就剩下六位面試官,已經有三人投了反對票。
如果再有一個投反對票,根據“少數服從多數”的原則,四個人投出反對票,餘龍波將失去本次的入選資格。
但即便剩餘三人投支援票,那也還得等外出的那位面試官最終投票才能決定結果。
而現在還沒有投票的只有禿頭老人和男女兩位心理分析師。
……
男心理分析師原本在這場面試一開始就是支援餘龍波加入“變軌計劃”的。
之前也是因為他和別的心理分析師據理力爭才有了這場面試。
不然餘龍波已經在內部決議會議上被淘汰了。
他甚至想過如果餘龍波在這場面試之中有些表現不佳的情況,自己可以從心理學角度幫他把話圓回來。
就算是自己表現得有些刻意也沒關係。
同樣喪失過一個女兒的他非常理解餘龍波。
可以說,自己登不上“天行九歌”,餘龍波將是自己的“身替”。
他一樣能夠帶著喪失女兒的悲痛,飛向星辰大海,在遙遠的土星上回望一眼這如滄海一粟般的地球。
這是自己的願望。
或許可以由他來代替。
……
但男心理分析師此刻的內心卻動搖了。
畢竟餘龍波的話語之中出現了明顯的邏輯性錯誤。
上帝出手幫忙驅除了身上毒素?
這就跟說“一覺醒來發現自家的水井被風颳到了院牆外邊”一樣讓人難以圓說。
尼采早就說過“上帝已死”。
他即便存在,也從未顯靈。
即便顯靈,也不可能是這種違背基本法則方式。
如果一個窮困潦倒的人跪倒在牆邊向上帝許願“尊敬的主啊,我是您忠實的信徒,現在家裡實在解不開鍋了,求您明天讓我撿到錢吧!阿門!”
第二天這位窮困潦倒的人出門果然撿到了錢。
這時候窮困潦倒的那個人一定說這是上帝顯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