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位表哥是個冷麵但心善的人。”
喬欣點點頭,總結道:“典型的沉默型學霸人格,人狠話不多的那種。”
……
青城市立醫院。
“501個深海作業機甲?”陳東洲疑惑道。
“是的,501個深海作業機甲,能夠在海下8000米還能夠正常作業的那種。”江重陽說道。
說道深海,陳東洲眼角抽動了一下。
這不得不讓他再次想到剛才夢見自己兒子向海底游去的場景。
“江教授,您繼續說。”陳東洲說道。
江重陽的身體看起來很虛弱,嘴唇上起了一層白皮。
他看了看桌子上的水。
機甲警衛魏三立刻將那杯水遞到了陳東洲面前。
這看似是一個簡單的動作,但實際上,是魏三對機甲精準掌握的結果。
在操控的機甲的時候,戰鬥時候的粗狂的爆發力反而容易,但像用手捏玻璃杯,或者捏雞蛋的這種細緻力道反而不好掌控。
力道小一點點就捏不住,大一點點玻璃杯就會碎了。
這種難度不亞於開著挖掘機開啤酒瓶。
需要長期的細緻練習才能達到。
機甲再靈活也不是與生俱來的東西,不會像身上肌肉那樣容易掌控。
這也就是機甲警衛當時不敢給江重陽做心肺復甦,需要布魯斯來做的原因。
因為力道掌控不好,江重陽的肋骨估計嘎巴一下就斷了。
魏三即便對自己機甲操控力道很有信心,但還是將水交給了沒有穿機甲的陳東洲,而沒有自己去給江重陽。
水杯裡還放著吸管,很是貼心。
陳東洲接過魏三手中的水,遞到江重陽嘴邊。
江重陽自己接過水杯,並沒有用吸管,而是直接喝了幾口,順便潤了潤自己的嘴唇。
再接過陳東洲遞過來的方巾擦了擦嘴。
這是一種裝在一箇舊時代煙盒大小的消毒盒裡的方巾。
是一種特殊的絲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