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池央央沒有再說話。
雖然法醫這個職業幾乎天天跟屍體打交道,死人池央央見了不少,但是每每有案子發生,她這心裡還是不好受。
杭靳嘴上沒好話,但還是空出一隻手握住池央央的手。
池央央腦子裡浮現出許許多多解不了的事情和解決不了的問題:“杭靳,林陽公園那件案子你是怎麼看的?”
“那件案子不是已經結案了,我還能怎麼看?”杭靳也知道那起案子有問題,他也在查,但是現在沒有查到線索,他想等自己查到線索才和她討論,不想她承受太多壓力,“反正不管我怎麼看,對這起案子都不會有什麼影響。”
“我可能是唯一見過西郊案兇手的人,但是我沒有親眼看到那個人殺人,並且那天晚上天很黑,我根本沒有看清楚逃跑那人的臉,我不能肯定林陽公園的死者就是西郊大雨夜的殺人兇手。”這起案子明明有很多漏洞,偏偏上頭匆匆結了案,似乎在極力掩飾什麼,池央央抹了抹額頭,無奈道,“兇手也沒有在現場留下痕跡,他們憑什麼說他就是那起案子的兇手呢?就因為我說了一句林陽公園案死者的身形跟那晚逃跑的人相似麼?”
杭靳才知道原來池央央在意的不僅僅是案子錯判,她還在為自己說過的話而惱怒。如果她沒有說那句話,那麼那些人是不是就不會想到用這樣的法子結案?
杭靳懂池央央心中所想,愈加心疼她:“小四眼兒,這起案子跟你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你不要再鑽進去自責了。”
池央央心裡不好受,越說越激動:“西郊支隊那邊先前一直說找不到兇手,但是他們僅用了半天時間便認定林陽公園的死者就是西郊案的兇手,草草結案。先不說這兩起案子是不是有爭議,就是平時沒有爭議的案子要結案,也得花上兩天時間整理證據。要是所有人都這樣辦案,這個世界還有公道可言麼?怕是都要『亂』了吧。”
杭靳緊握住池央央的手:“這個世界上有很多黑暗和令人噁心的東西,我們渺小到無法改變別人和世界,但我們至少可以努力做到讓自己和身邊的人活在陽光底下,做一個光明積極向上的人。”
這還是杭靳第一次說出這麼一番正能量的話,讓池央央又一次對他刮目相看。
杭靳脾氣暴躁,經常欺負她罵她笨,但是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卻是她最放鬆的時候,很安心很溫暖。
而有些人,表面對她和藹可親,然而心裡不知道想什麼法子趕她走
人與人之間,不對比還好,一對比高下立現。
是的!
杭靳說得對,他們渺小到無法去改變別人和世界,但是可以努力保持自己的真心,做一個光明積極向上的人。
為身邊的朋友!
也為自己!
想明白之後,池央央的情緒自然也就冷靜了,她看向車窗外,輕輕嘆息一聲:“如果我沒有估錯的話,西郊案和林陽公園案一定跟我父母那起案子有關。想要查出兩年前那起案子的真相,必須先查清楚這兩起案子的兇手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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