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不一樣了?”
在她的感覺裡,那不像現在可以一覽全身,蘇若彤很是羞澀,不願將身子轉過來。但在谷傲天面前,她永遠是輸家,
谷傲天捧起她羞成了粉紅的小臉,含著抹淡淡的笑,定定地凝視著她,許久許久,他啞聲說:“今後再不準說那些喪氣的話了,世上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
“可是……”
“沒有可是。”他立即打斷她,隨後嘴唇帶著寵溺,在她腦門上輕輕吮著,“乖,什麼都不要擔心,一切有我,我不會讓你受到任何一點點兒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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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
蘇若彤哭了,這樣的他,她好愛好愛,溫溫柔柔拿她當寶一樣的呵護著。她伸出手臂抱住他,小臉邊在他寬厚的胸上亂蹭,邊被感動得稀里譁拉地哭。
既然放不下,既然逃不掉,就讓她跟他一起下地獄吧。
麗山腳下,肖家豪宅。
像往常一樣,肖家的傭人們五點多鐘就起床了,他們集中到餐廳,開始張羅準備一大家子人的早餐。因還有幾個留宿的客人,今兒的早餐品種多,十幾樣可口的小菜擺在桌上,特別豐盛。
輸了幾瓶液,肖青煥的體溫稍稍降了些許,不像深夜的時候燒得那麼高了。楊小柳幾乎通宵未睡,加上偷偷哭過,明媚動人的兩眼,微微有些紅腫。
等老伴把藥吃下,楊小柳透著無奈勸說道:“老肖,這次你就依我一回,去醫院裡住下,行不行啊?”
“不去,住在醫院裡,哪裡能像在家裡這麼安逸自在?”肖青煥一張老臉已經拉下來了。一早起來,就是囉裡囉嗦的勸說,他有些煩了。
“往常你不去,我都依了你,今兒你在發燒,不去我怕……我怕……”說著,楊小柳哽咽出了聲。
“唉,我說你怕什麼呀,家中不是還有王醫生嗎?我就在家中輸幾天的液,一點小感冒,三五天就好了,就算依你住到醫院去,也是輸液,犯不著。”
“老肖,你不光只是感冒啊,你是患著重病的人,我怕經受不……”
“行了行了,別再煩我了。”肖青煥煩躁地揮揮手,說,“收拾一下,快點出去吃早餐,不要讓客人們等咱倆。”
楊小柳無奈,將自己的淚痕處理乾淨,老倆口便一起走出了房間。
留宿的客人都睡在三樓,昨晚的情形他們並不知道,老爺子出來時,大家都已經就坐在餐桌前,王醫生也在其中。
吃過早餐不久,留宿的客人們便相繼告辭離開,王麗梅趁上洗手間的功夫,拿出手機給女兒打了過去,結果女兒的手機關著。
王麗梅就決定不等了,她發了條簡訊,跟女兒說明了一下,便回房間收拾東西,然後下樓跟老倆口及肖建國夫婦辭行。
自然,肖家人會熱情地挽留一番,胡曼雲藉著相送,悄聲跟王麗梅說:“親家,彤彤面前還希望你和她爸爸多說說好話,多勸說一下,昨天晚上子易跟我聊了很多,這一次他是誠心在悔過,可是彤彤這孩子的性子太倔強,硬是不肯給他一個機會。唉,看著他倆變成這樣,我們做爸爸媽媽的都著急呀。”
“是啊,我們何曾又不著急呢?”王麗梅嘆息了一聲,接著有些無奈地說,“昨天我和她爸爸一來華淮,就做過她的工作了,但這孩子還在氣頭上,好勸歹勸,就是不情願允口。她和子易的事,我們做父母的也只能勸一勸,又不能相逼她,希望過段時間,她自個兒能轉過彎來。”
王麗梅內心深處,還是希望女兒能和肖子易復婚,但女兒的性子她瞭解,估計和子易徹底無望了,她這番話,既是預防針,也表明他們盡了力。
胡曼雲聽後當然明白,她也只能唉聲嘆氣。
在肖家人的堅持下,蘇正東夫婦倆和來時一樣,此刻又由肖子易開車,將他們送回了澤縣。
正如肖建國所擔心的,老爺子不聽任何人的勸說,堅決不肯去醫院就診。楊小柳便暗自打定主意,等消停下來,她就給兒子打電話,讓他來勸說一下。
肖建國也是一晚未寐,見勸不動父親,便拖著一身疲憊回了房。
“你表弟那邊,沒傳什麼訊息來吧?”肖建國突然出聲相問。
“傳什麼訊息?”胡曼雲沒有會過意,有些愕然。
“就是上次的車禍!”肖建國板著臉兇了一句。他很惱火胡曼雲擅自動手的事,害他最近提心吊膽,總擔心事情敗露。
“沒有沒有,這件事你放心好了,我表弟第二天就回廣州去了,那輛衝撞上去的小貨車,的的確確是來華淮送電器裝置的,即便查到頭上來了也不怕,沒有任何證據,他們也奈何不了咱們。”胡曼雲信誓旦旦地說。
肖建國沉著臉,沒再做聲了,好在這一次沒有在車上動手腳,不會落下證據,大不了就一個酒後駕駛。
和昨天早上的情形差不多,谷傲天疲倦至極,生物鐘再次失靈了。等他睜開眼時,溫暖的陽光透著窗幔已灑落滿枕,只不過,他的臂彎裡卻空空如也。
他面色一緊,慌忙下床。
當看到廚房忙碌的人兒,他舒了一口長氣,然後悄悄走了過去。
蘇若彤正在準備配料,打算等他醒來後,煮麵條給他吃,昨晚那麼瘋狂,他肯定累得夠嗆,估計醒來定是飢腸轆轆。
伴著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她就被從背後伸來的手臂擁進了懷,身子下意識地僵了下,便癱靠在了他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