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禍之後,谷傲天打電話通知了黃主任,他倆去了醫院,現場的一些事宜,就都交給黃主任在處理,今天早上本來派有車來接,因為有她在,被他拒絕了。
在下屬面前,谷傲天非常注意,特別是他的感情問題,即便今後她是他的老婆,但在結婚之前,他不會讓下屬們知道他倆同居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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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了輛計程車,谷傲天將她送往報社,倆人緊挨著坐在後座上,谷傲天的手好像很隨意的樣子,將她的小手扣在掌中。
眼看到了報社,他勾起唇問她:“還辭職嗎?”
“辭!”
“你……”谷傲天兇瞪,這死丫頭,只會惹他生氣。
蘇若彤拼命隱忍,才沒有令她心頭的笑灑落到臉上,不看他,推門下車。這時候,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背後很嚴肅地響起:“我和陳曉的事,你別胡思亂想,我會盡快處理,你放心好了。”
剛才幾乎裸呈相見,到了關鍵時刻她卻還是不願意給他,她這樣抗拒,可能就是因為陳曉。
蘇若彤沒有轉身,眼裡佈滿了淚光。等計程車駛離,她才回過頭,用泛著霧水眸,深深凝視著車內模糊的影子。
陳曉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兒,娶了就意味著飛黃騰達,可為了她,他甘願放棄這些,是多麼的不容易啊!
車禍的當天晚上,胡曼雲接到表弟的電話,就急匆匆地趕到了相約的水天堂茶樓。
胡曼雲的表弟,也就是那位開本田車的司機夏青山。他三十出頭,是胡曼雲的一個遠房姑姑的兒子,混跡黑道多年,在廣州開有一家電器廠,當初他開廠的資金,則是由胡曼雲借給他的。
胡曼雲來的時候,夏青山早已經等候在此,沒有等自己坐下來,她迫不及待發出了尋問:“青山,情況怎麼樣?”
“只是讓他受了點輕傷,唉。”夏青山很是懊惱,接著就把相撞的情形詳細地描述了一下,最後他說,“我們守了好幾天,一直想跟上次那樣動他的剎車,但是總找不到機會,只好貿然動手了。”
如果動了剎車後,再製造車禍,成功率不敢說百分之百,至少要大很多,可……胡曼雲聽了一臉失望,過了好半晌才問了句:“車上的女人是誰,你看清楚了嗎?”
“怕給你帶來麻煩,我沒有近看,聽我手下說,車禍後兩人抱在一起狂親,應該還是上次那個女人吧。”
“真是命大!”胡曼雲恨恨地說,這次失敗,今後就更難下手了。
“表姐,我看直接做掉他得了,像你這種方式麻煩不說,我們冒了風險還不一定能令他送性命。”夏青山歹毒地提出。
“直接做掉就是兇殺,很容易查到我們頭上來,這些我之前都想過。”胡曼雲吐了口氣,帶著感激說,“青山,辛苦你們了,你和你的手下近快離開華淮,不要留下任何證據,要是找到頭上來就麻煩了。”
“這個表姐放心,我們幹這行不是一天兩天,知道該怎麼做。”
胡曼雲點點頭,接下來又聊了幾句,兩人才相繼離開了茶樓。
回到家,肖建國應酬完畢已經回來了,胡曼雲想了想,覺得這件事還是要跟老公說明一下,今後不出事則罷,出了事再講就怕來不及。
於是,她吞吞吐吐把要表弟製造車禍的事跟肖建國講了。
“你瘋了!”肖建國一聽,氣得暴跳如雷,“我跟你說了,不要再動手,你為什麼不聽?要是事情敗露,你我都得蹲監獄!”
“不會,他們都是外省的,那輛小貨車是來華淮送貨,出點小事故再正常不過。”
“有些事情,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要是敗露了怎麼辦?”畢竟是男人,肖建國不像胡曼雲那般愛衝動,他嚴厲地說:“這件事至此為止,哪怕財產全都歸了那小子,也不準再動手了!”
胡曼雲不敢吱聲,現在想想,的確有些後怕。其實僅那一半財產,就夠她幾輩子用了,可是,把財產拱手讓給楊小柳生的野種,她心裡很不甘,想想楊小柳得瑟的小樣,她就氣,當年就靠那狐媚樣,把老爺子迷得暈頭轉向,本來整個肖家是由她說了算,結果那賤人一進門,就徹底顛覆了,還處處為點小事跟她作對。
胡曼雲恨得咬牙,但到了此刻,她又能怎麼樣?
唉,老公的話說得很對,製造事故謀殺他今後再不能做了,現在看來,她只能打若彤的主意,把那份屬於他們的地皮搶過來。
谷耀文從湖州林場回家的當天,肖青煥就知道了,他一直派有人守在他們居住的小區裡。
老倆口幾乎一宿沒有睡,第二天一大早,就起了床。
“老肖,今天感覺怎麼樣?”像往天一樣,楊小柳起床的第一句話,就是詢問他的病情及感覺。
“幫我拿止痛片。”肖青煥臉色蠟黃,直接跳過老伴的詢問,要她去書房拿藥。可能是失眠的原因,昨晚痛了半宿,而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痛得厲害,怕影響老伴的休息,他一聲沒吭強忍著。
楊小柳一聽,衣服也顧不得幫他整理,連忙將藥片拿了過來。
肖青煥的病情,一天比一天嚴重,五臟六腑的痛全靠止痛片才能止住,且藥的劑量,越增越大。肖青煥逞強一輩子,自然不願意將他的虛弱暴露出來,起先,他瞞著楊小柳偷偷地服用,現在到了這種狀況,沒有辦法再隱瞞了,而楊小柳,也只能揹著下輩們抹眼淚,老爺子太固執,她拿他沒轍,唯有順著他的意願,不去醫院就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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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了止痛片,疼痛感漸漸消失了,等肖青煥走出房間時,又是一副精神抖擻的模樣兒。和兒媳一起吃過早餐,老倆口就坐上了等候在大門口的黑色賓利。
瞧著駛離的賓利車,胡曼雲帶著怨恨撇了撇嘴,老倆口去什麼地方,她心知肚明,心頭憤然,也頗有幾分無奈地轉身進了豪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