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話說得太好了,為了這句話,蘇記者,我敬你一杯。”谷傲天邊說,邊開始行動,不顧蘇若彤的阻擋,強行將擺放在她面前的空杯注滿了紅酒,“蘇記者,這杯酒你無論如何都要喝下,不然就太不給我谷傲天的面子了。”
“谷……谷主任,對不起,我是真的不能夠喝酒。”蘇若彤的臉漲得緋紅,她敢肯定,這傢伙是成心在整她。
“傲天你這渾小子,你是想灌醉我吧?”朗一飛笑罵著,將蘇若彤不肯端起來的酒杯拿了起來,“同樣,她這杯酒我也代了。”
“不行不行,這杯不能代。”谷傲天當然不會同意代了,不過朗一飛說對了,他的目標不是蘇若彤,而且朗一飛,他要灌醉他!他沒好氣地說,“我說朗一飛,哪有你這樣護你女人的?我之前跟蘇記者吃過飯,一杯紅酒,她絕對能喝下。”
“哥們,不是我護她,她是真的不能喝,一年前她曾經患過中滲,之後滴酒不能沾,你這傢伙就別鬧她的酒了,要鬧找我吧。”鬧鬧哥們的女人,這很正常,朗一飛絲毫沒有起疑,記得陳北家的曾可,他們也是這樣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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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滲?”聽了這話,谷傲天忘了鬧了,帶著幾絲不解的目光望向蘇若彤。
“就是視網膜血管出血。”蘇若彤小聲答了句,聲音有些發硬。看得出來,他在吃朗一飛的醋,還有這時看向她的目光,都充滿了關切。
“是啊,當時她的視力都為零了,整整三個月,所以哥們,你就別鬧她了,你敬她的酒,我統統都代了還不行嗎?”朗一飛一副苦相,都在告饒了,蘇若彤看在眼裡,很是感動。
“行,既然這樣我就不為難她了,但她的酒,你統統都得代下,一杯也不能少。”心酸加心疼,外帶濃烈的醋酸在谷傲天的五臟六腑翻滾,但他不能有所表示,他要先將朗一飛灌醉,再好好審審這個女人,至少,她得給他一個解釋。
“沒問題!”朗一飛的回答很乾脆,但是,他也不是一個老實的角,將掌中的杯子往桌上一放,邊說,邊便去拿酒瓶,“在我給她代之前,你得將三杯自罰的酒先喝了。”
“哈哈哈,好,我也沒問題!”谷傲天答得爽快,笑得也開心。看來上帝還是眷顧他的,居然在他們拿結婚證之前,他來到了北京。
喝下了那三杯,谷傲天便提出:“一飛,既然蘇記者不喝,咱倆乾脆喝白酒吧,這紅酒喝得太沒勁了。”
朗一飛不知道他的用意,爽快答應,於是,他親自去櫃裡拿出了兩瓶茅臺酒,等兩杯酒滿上,谷傲天便找各種理由,逼朗一飛喝酒,還在蘇若彤身上找噱頭,要他代喝。
這樣下來,朗一飛至少多喝了他三兩以上,蘇若彤起先不知道,後來才明白了那惡人的用意,經過席間的一個多小時,她已經完全鎮定下來,既然命中註定躲不過,不如沉著應戰。
席間,蘇若彤很少說話,除谷傲天和朗一飛找上她時,她答上一兩句,多半都是含著得體的笑,靜靜地看著他倆鬧酒。
當兩瓶茅臺見底時,朗一飛便徹底醉了。他睜著迷離的眼,還不忘醉熏熏地拜託谷傲天:“哥……哥們,彤……彤彤就拜託……拜託哥們送……送……回家,她是……是我老婆。”
“嗯嗯,行行,你放心吧,我會送她回家的。”谷傲天攙住朗一飛,打算將他送回頂樓的房間,但朗一飛雙手揮舞,硬是不願意離座,谷傲天便沉著臉,對站在一邊的她很客氣地說道,“蘇記者,麻煩你過來幫忙攙扶一下。”
不用她幫忙,他當然也能將朗一飛弄回房間裡去,但是,他害怕這可惡的女人,藉此機會開了溜。
蘇若彤應了一聲,便慌忙上前兩步,去拉朗一飛的胳膊肘兒。這蘇若彤一攏身,朗一飛不僅笑眯眯地站起了身,還伸出胳膊將她的肩膀摟抱住了,嘴裡還在講醉話:“彤……彤彤,咱去……咱們去領結……結證婚證……證去……”
“嗯嗯,好,我明天就跟你去領!”蘇若彤連連回應著。谷傲天的出現,堅定了她的心,他已經是陳曉的丈夫,即便不是,也不可能,她不可能繞了一大圈之後,又回到原點。
谷傲天的臉色,陰沉得嚇人,一聲不吭連攙帶扯,將朗一飛帶進了電梯裡。這個電梯直通頂樓,是朗一飛的專用電梯,谷傲天熟門熟路的,直接將朗一飛帶到了他的房間門口,隨後掏出他的鑰匙開了門。
倒是蘇若彤,有些摸不清狀況,半年多前她曾來過一次,那次她是出差回來,小天被他接回後,在他這兒睡著了。
倆人費了一番功夫,總算將吐了一地的朗一飛弄到床上躺下了。蘇若彤像個小妻子似的,慌忙打來一盆水,朗一飛的上衣已經被谷傲天脫下來了,瞧著她的小手拿著毛巾在朗一飛裸露的胸膛上擦拭,谷傲天想也沒想,極其霸道,一把將她的毛巾給奪了過來:“他由我負責,你去把客廳處理一下。”
蘇若彤什麼話都沒有說,轉身便往外走。
等她離開,谷傲天將朗一飛的西裝褲也脫了下來,讓他僅穿著平角內褲躺在床上,將他從上到下擦拭了一遍,等他出來時,蘇若彤還在收拾地上的嘔吐物。
站在關閉的房門前,谷傲天默默地瞧著蹲在地上忙碌的小身子,身體不可抑制地又抖動了起來,蘇若彤蹲在地上,知道他在望著她,緊抓抹布的小手,也止不住在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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