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哥哥說的是,您就讓我們晚上留下來吧,兒子和您相認不到兩個月,平時工作太忙,父子間交流的機會很少,晚上在這兒,兒子可以陪爸爸說說話,也可以替換媽媽,讓媽媽休息一下,媽媽在您身邊守護了將近兩個月,也累了。老爸,讓哥哥和我替換著留下來,好不好?”
肖青煥拗不過,瞧著兩眼紅紅的一雙兒子,點頭應允了。
谷傲天接到電話的時候,蘇若彤就在他的身邊。雖然上午咬牙在堅持,但她不得不承認,昨晚的確讓她透支了,四肢痠痛,兩腿無力不說,她那稚嫩的地方,被強勁持久的歡愛整治的火辣辣的灼痛,連走路都感覺很不適,一經摩擦就疼。等谷傲天帶著她爸爸的飯菜出了門,她便爬到床上休息去了,下午起來後,就將那惡人的衣服全部洗淨曬好了。
六點鐘不到,谷傲天就下班回來了,此時蘇若彤的晚飯還沒有做好,正在廚房裡忙碌,他的開門聲,她並沒有聽到。
在廚房門口,谷傲天止住了腳步,含著抹淡淡的笑瞧了她幾眼,便悄悄來到她的身後。他伸出手,將她從背後摟住了:“寶貝,給老公做的什麼好吃的?”
邊問,邊用冒著熱氣的唇,湊在她耳畔吮吻。
“哎呀不要,好癢……”蘇若彤手拿湯勺,連連躺閃他的唇。見他的唇還在似有似無碰觸的後頸,她叫嚷著發出不滿的抗議:“你快走開啦,不然我沒法做了。”
谷傲天呵呵一笑,唇離開了她的頸間,但摟抱她的雙手並沒有鬆開。
“那是什麼湯?”谷傲天一本正經,盯著冒煙的湯鍋問。
“魚頭燉豆腐,中午不是吃的魚肉嗎,剩下的魚頭我這時就燉了,另外還有兩個菜,等湯燉好了我就來炒。”
小東西!在心中動情地喊了聲,唇不自覺就又在她的耳下吮吻起來。
他這一舉動,自然又換來她的抗議,但是,他僅僅只老實了一分鐘,就又不老實起來,而且趁她忙著鍋裡,他把手還鑽進了她的衣內。
對在胸前“胡作非為”的手,蘇若骸阻擋了幾次,還威脅他,但都不管用,她就只好任之了。只是這樣,她就慘了,渾身軟綿綿的,心悸盪漾,啥事也幹不了。
結果等飯菜上了桌,谷傲天沒有吃上幾口,就接到了從醫院打來的電話,於是,他慌亂地衝出了家門,那晚,谷傲天陪著爸爸,在醫院裡過的夜。
蘇若彤估計情況不好,第二天上午,她便不管爺爺奶奶對她是什麼看法,乘車來到了病房裡。
“爺爺!”喊了聲,淚水就管不住地湧了出來。
老倆口瞧著站門口的人兒,怔了一下,便歡喜地招呼道:“丫頭,快進來呀。”
“嗯嗯。”點著頭,蘇若彤自責萬分,嗚咽著奔到了病床前,“爺爺,對不起,都是我害的。”
“傻丫頭,怎麼能這樣說?”肖青煥一臉疼愛,手掌撫在她的亮發上。
“是啊,你這孩子,不管出了什麼事,爺爺奶奶永遠是愛你的。”楊小柳的眼眶,也溼溼的,泛著紅。
“丫頭,你跟爺爺究竟是什麼緣分,讓爺爺這麼喜歡你?”肖青煥感嘆著說,這一刻,他差點衝動地喊出:孩子,你要能夠成為我們的兒媳婦,我和奶奶會更高興。
嘴唇哆哆嗦嗦,就算這種想法再強烈,但在世俗面前,在要影響兒子仕途的情況下,肖青煥最終退縮了,他將這話咽回肚裡,沒有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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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兩天,雖然在深夜的時候,老爺子的腹部也疼痛難忍,但他不讓楊小柳聲張,睡在外間的兒子,並不知情。
新年的前一天,谷傲天接到了調令,被調至省檔案局,出任局長。
任菲兒在醫院住了一天,第二天就出院了,肖子易開著他的那輛藍色寶馬,一路默默無語,將她送回了天虹大廈。
“謝謝。”任菲兒邊推車門,邊向他道了聲謝。
解開安全帶,肖子易也從車裡鑽了出來:“走,我送你上去吧。”
“不用,謝謝了。”冷冷地扔下這句話,任菲兒調頭就往大樓裡走。
是,沒錯,這些年她是跟徐老闆保持著這種關係,但她不會為這哭哭啼啼地哀求肖子易的原諒,這隻會令他越發看不起她,所以在醫院的這兩天,她幾乎不跟他作交流,用冷傲的態度對待他,興許這樣還可以搏一搏。
肖子易沒理她的拒絕,快步跟了上去。他的口袋裡,裝有一張已經填好的支票,從今往後,他不可能再上這兒來了。
任菲兒的唇角扯動了一下,一絲不易覺察的笑,從她俏麗的面頰上一閃而過。她就知道他會跟上來。
開了門,閃身進去,反轉身後,任菲兒就將防盜門把住,不讓他進去,然後再次冷然地說:“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你回去吧,不必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