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可能,這麼多年他沒有女朋友,等的應該就是他們家曉曉,這點陳北好像已經說過,那麼,這渾小子究竟是為了什麼呢,真是那股子傲勁在作怪不成?
現在不管是什麼原因,陳海濤打算給他製造一些壓力,讓這渾小子清醒一下。
晚上回到家,他便將陳曉喊到了跟前:“曉曉,爸爸想問一問你,你和傲天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老爸怎麼從沒有看見你跟他約會呀?”
“他也忙我也忙,約什麼會呀,反正跟他就那樣唄。”陳曉撥弄著今天剛修剪的長指甲,一臉無所謂地說。
“你這丫頭。”陳海濤寵溺地一笑,嗔了女兒一句,之後帶著試探問道,“爸爸想在過春節之前,就將你倆的婚事辦了,你有什麼想法?”
“我哪能有想法,您認為好就辦,除了嫁給曹偉,我嫁給誰都是一樣。”
陳海濤將笑收起,很嚴肅地喊了聲:“曉曉,爸爸可是很認真地在跟你講話。”
“我也很認真呀,這本來就是我的想法。”
“你平時對待傲天,也是這個態度嗎?”
“那爸爸想我對他怎麼樣?成天黏著他,把他愛得要死要活嗎?”
“你……”陳海濤瞪眼。
“爸,剛才我說了,我現在嫁誰都是一樣,所以您老人家也別期望過高,指望我能跟他很親密。”
“行,既然你是這麼想的,那爸爸就答應傲天的悔婚了。”
陳海濤這話,令一直低垂腦袋,漫不經心撥弄長指甲的陳曉抬起了頭,她有些驚愕地:“爸,谷傲天跟您提出悔婚了?”
“是啊,他說你對他愛理不理的,勉強結了婚怕你今後不幸福。”
“嗤,他挺會倒打一耙的。”陳曉嗤了一下,站起了身,“這件事您看著辦吧,這門婚事本來是您作主定下的,只要你丟得起這個人,我無所謂,巴不得呢。”
扔下這句,陳曉離開書房,回了自己的房間。
倒打一耙,說明曉曉的內心,其實在盼望谷傲天與她聯絡,後面的話就太明顯了,這臭丫頭把帶著有威脅球踢他,就是不願意悔這個婚。
陳海濤瞧著女兒的背影,若有所悟地點著頭。看來他和陳北之前的看法是一致的,這臭丫頭心裡真正喜歡的人,就是傲天。
陳曉前腳離開書房,後腳,陳北就走了進來:“爸,您剛剛跟曉曉說了傲天悔婚的事?”
剛才老爸喊曉曉進去,陳北就猜測是為了這件事。
“是啊,我試探了她一下,這丫頭心裡真正喜歡的人,可能就是傲天。”
“哎呀我的老爸。”陳北誇張地嚷了句,才開始“使壞”:“爸,我看這件事就算了吧,強扭的瓜不甜,倆個人都覺得彆彆扭扭的,您硬生生往一塊擰乾什麼?”
“這事你別瞎摻合。”陳海濤兇了兒子一眼,隨後透著納悶嘀咕著問,“兒子,你說傲天悔婚,他是不是喜歡上了別的女人?”
“怎麼可能,他要是有喜歡的女人,我能夠不知道嗎?”先是矢口否認,接著陳北就開始進行勸說,“爸,曉曉的事您不要再操心了,順其自然吧,之前我也千方百計想將他倆往一塊兒湊,現在瞧瞧他倆這樣,感覺沒有必要了,傲天既然提出來,肯定有他的道理,您就算了吧。”
“狗屁道理,我看他就是那股子狂傲勁在作怪。”谷傲天不到二十歲時,陳海濤就認識他了,這麼多年,他視他為半個兒子,對谷傲天的性子瞭如指掌,兒子跟他穿一條褲子,既然否認不是因為別的女人,那麼就只有這個原因。
陳海濤決定施施壓,磨磨他的傲氣!
早上九點,蘇若彤心懷甜蜜,坐上了開往榆寧縣的大巴士。到達榆寧縣時,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鐘,在車上時,她已經跟縣林業局辦公室的張主任聯絡過,怕喝酒,她慌稱剛剛上車,便謝絕了他們的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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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家快餐店,她拿出資料,邊吃、邊從頭至尾又看了遍。為這個專訪,蘇華姐作了一週的準備,而她昨天才將資料拿到手,多看看,多熟悉一下,對等會的專訪總有好處。
吃罷飯,之後欣賞著街景,慢悠悠地朝不遠處的林業局走了過去。
到達林業局時,張主任正等著他,寒暄了幾句,張主任就將她帶到了鄒局長的辦公室。這是一篇大的專訪,蘇華姐擬定的問題很多,好在,蘇華姐提前將資料傳了一份過來,下班的時候,採訪終於順利結束了。
站在林業局的門外,她便掏出手機給那惡人打了過去。
“小東西,你現在在哪?我已經下高速了。”蘇若彤還沒發問,谷傲天便急切地開口了,他怕這小東西等著急了。
“嗯嗯,你先去黃島,我半個小時後就趕過來了。”蘇若彤興奮不已,說完就匆匆將電話結束通話,之後招了一輛計程車,直奔十公里外的黃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