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婭放言完畢,便退至到沙發上,蘇若彤心慌意亂,連忙跟了過去:“小婭,你舅舅今天要來?”
詢問聲有些急切,倘若他要來,她就立即閃人。
“他來不了。”唐小婭只顧著興奮去了,並沒有覺察到她的異常。
這兩天,她可累慘了,本想和往年那樣,邀幾個關係鐵的同學吃餐飯,瘋一瘋慶祝一下,結果姐妹們愣是不答應,說今年是她的本命年,一定要大搞一場,經大家提議,她在這兒包了個小型宴會廳。
只是這樣,她就受苦受累了,佈置宴會廳,以及宴會上產生鬨動的一些細節,她都要參與考慮,累雖累,但快樂。
喝水歇了口氣,唐小婭接著往下說:“我昨天不是跟你講過,我舅舅去了湘南的寧縣嗎?那是陳曉的老家。”
“陳曉?”
“是呀,就是我們臺的陳曉,陳海濤的女兒。”
蘇若彤這才猛然記起,小婭曾經說過,他舅舅喜歡她。
像被什麼毒物蜇了下,心痛得一窒,吸吸氣,刺痛感才逐漸舒緩,她含著笑,繼續聆聽下去。
“今天是她媽的忌日,也她的生日,昨晚聽我媽說,我舅舅在她媽媽的墓碑前,跟她已經訂婚了。”
無恥!她怒罵,置放膝上的手已緊握成拳,指甲掐進肉裡,生生的痛。
既然訂婚,肯定不是一日兩日的感情,可他前幾天,居然還那樣子的跟她親熱,想想就噁心!
現在總算明白了,他的婚姻是給陳曉的,其他女人僅是玩物而已。
內心既痛,也憤然,臉面上卻要拼命隱忍,不得顯露絲毫。
她用玩笑的口吻說:“恭喜你,有新舅媽了。”
“恭喜什麼,我又不喜歡她。”唐小婭撇了下嘴,突然間,她瞧見蘇若彤還是來時的裝束,她急得叫嚷,“哎呀,你怎麼還沒有化妝換衣服?還只半個小時了,快點快點!”
“小婭,算了吧,別人都是男朋友陪在身邊吹蠟燭、切蛋糕,由我陪你切,算哪門子事嘛?”
“哎,昨天不是說好了嗎,怎麼又反悔了?走,我帶你去,化妝師還等著。”容不得她說不,唐小婭攥住她就走。“是絕交,還是陪我一起切,你自己選擇!”
“我選絕交,哈哈。”嘴裡在這麼說,手卻相挽著,隨唐小婭走往化妝間。這麼一笑一鬧,心像開了道口,不再堵了。
按約定的時間,陳北首先到了,坐在大堂等了幾分鐘,正不耐要打電話,卻見谷傲天匆匆走了進來。
“你看看,你看看。”陳北點著手腕上的表,發牢騷,“沒點時間觀念。”
男人等人最沒耐心,何況,還是男人等男人。
“才遲了幾分鐘。”谷傲天一臉無所謂,緊接著他說,“給我外甥女的禮物,拿出來給我瞧瞧。”
“靠,憑什麼給你瞧。”陳北不賣賬。
經服務員引領,他倆來到了宴會廳門外,此刻,宴會廳的門關著,一位服務生及兩名身穿正裝的男士,正站在放有蛋糕的推車邊,準備隨時推門而入。
“哈,來得早不如來得巧。”谷傲天開心地哈了下,詢問服務生,“請問,這蛋糕是為唐小婭準備的嗎?”
“是。”
回答他的不光服務生,還有那兩位男士。和陳北互換一眼,他出聲徵求:“這蛋糕車,能否由我們推進去?”
“你們是?”那兩位男士,再次拿眼審視著面前氣宇軒昂的兩人。
“喔,我是唐小婭的舅舅,他是我朋友。”
一聽說是今天買單的人,那兩男士馬上堆滿笑容。他倆是唐小婭的同事,經安排專門負責推蛋糕車,點頭哈腰一番,便說裡面還在準備,要稍等等。
八點整,宴會門被開啟,谷傲天手扶推車,在陳北的陪伴下將蛋糕車推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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