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傲天氣結,盯著她看了半天,鼻子一哼,走了。
他真的不懂她,她可以讓他親、讓他摸,甚至……還可以讓他更深入的交纏,但一旦離開他的懷抱,她就是這副德性,這樣做有意思嗎?
此時的谷傲天,只覺得她擰,但他並未發覺,其實是他淪陷了,所以他才會如此在意她對他的態度。
瞧著關上的病房門,蘇若彤一動也不動地呆坐著。
其實,做完專訪回來,她就發現自己愛上他了。因為愛他,肖子易跟她親熱時,她才會受不了,才會控制不了地用腳將其踹飛。
也正是因為愛他,他的懷抱,她才會如此貪戀,他的親吻撫摸,她才會抗拒不了地沉淪,可是,他與她生活在兩個世界裡,他是高高在上的廳長,她則是一個離了婚的女人。
從交集至現在,他一直都用鄙夷的眼光在看她,在他心目中,她只配做不惹他煩心、溫溫順順的情人,也壓根沒有想過她會說不字。
這樣的他,她敢放開膽子愛嗎?
想著、痛著,最後撐不住,趴在若剛的床邊睡著了。
第二天清晨,蘇若彤在頭痛欲裂中醒來,破著嗓子咳了幾聲,她睜開眼睛。若剛躺在對面床上,呼吸均勻還處在沉睡中。
奇怪,昨晚她明明趴在若剛身邊,怎麼跑到床上來了?她悄悄爬起來,感覺很納悶。
若剛傷成這樣,肯定不會是他,難不成是自己迷迷糊糊爬到床上的?
正犯疑惑,喉嚨又是一陣刺癢,她趕緊捂嘴,結果咳嗽聲還是把若剛吵醒了。
“姐……嘶嘶……”剛一張嘴,蘇若剛就痛得只吸氣,此時麻藥已散去,他渾身火辣辣灼痛,像有火在烤。
蘇若彤慌忙下床,按住他掀被子的手:“別亂動,也別說話,醫生交待過,這幾天你吸氣都要小心點。”
“那你去找點膠來把我嘴巴封住吧,我怕我管不住。”
蘇若彤撲哧笑了。這傢伙從小就聒噪,恐怕用膠封,都不會管用。
清清騷癢的喉嚨,她把若剛的病床稍稍升高了點。
“還升高點,我想坐起來。”
“不行,醫生說胸骨錯位不能坐,姐怕你難受才給你抬高了點點。”
她粗重的聲音及咳嗽,被若剛發現了:“你喉嚨怎麼了?”
“喉嚨有點癢,可能感冒了。”
“哦,那你多喝水。”
“你給我閉嘴,囉裡囉嗦的,不準再講話了。”蘇若彤兇著制止。
“不說話我憋得難受,那我情願疼死,也要說話。”
“臭小子,找打。”對貧嘴的弟弟,蘇若彤做了個打的動作,允許了,“行,但你說話要小點聲。”
醫生沒說不準講,只是說要少講,依了他吧。
“姐,谷廳長呢?”
“昨晚你輸上液後他就走了。”
“不是,天快亮的時候,他還幫我拉過小便。” 蘇若剛最好奇、最想知道的就是這個谷廳長。於是他問,“姐,你是不是因為跟了他,才和姐夫……和肖子易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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