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最初不擅長管理這府裡大大小小的事兒,但是後來不管也不行,這畢竟是自己家。
所以慢慢的也就得心應手了,慢慢的也就不覺得生疏,什麼事情開口便能夠管的井井有條。
“是,姑娘。”
說罷,瓊兒便帶著霽徹出去了。
這兩個人的事情黎嫿與霽寒宵知道,不過就是心照不宣,到了日子一定是要他們兩個辦了婚事的。
不過現在也不急,等著他們兩個過來求恩典。
他們夫妻兩個想到一起去了,時常笑而不語。
黎嫿剛剛暖了暖自己的手,於是伸手去摸了摸霽寒宵。
“夫君得手還是這樣涼。”
黎嫿知道他有寒症的事情,本以為今年冬天要好的乾乾淨淨了,但是看樣子這才入冬,手便如此冰涼,不太好痊癒。
“無礙的,你夫君我又不是那窗外的花,秋風一吹便落了。”
霽寒宵伸手點了點黎嫿的腦門。
“可夫君在我心中,要比那嫿兒嬌弱多了。”
黎嫿想起來自己第一次見到霽寒宵,就想起他那時候樣子嬌弱,但是擺的架勢卻很大。
一直以來,對他的第一印象便是病殃殃的,不過那是霽寒宵用來迷惑敵人的外表而已。
“嫿兒怕不是又要見識見識為夫是不是嬌弱了吧。”
霽寒宵一說這句話,黎嫿便怕了,她忽然覺得自己剛剛說話似乎是惹到了這位大爺。
這位大爺只不過是外表上看起來柔弱,但是做什麼都不柔弱,特別是每天晚上把自己折騰的夠嗆。
而且自己第二日走路都費勁,這位大爺還是跟沒事兒人一樣。
“夫君,我錯了,夫君最厲害了,”
黎嫿趕快認錯。
霽寒宵玩笑的摸了摸她的頭,這時候屋子裡的溫度已經被這炭盆燒的熱了。
……一個分界線,
溫香軟玉,又是一帆雲雨,兩個人等到再次推開窗看外面時,已經是一片白茫茫了。
天上的星星照耀著大地,一黑一白,如此的分開。
已經到了晚上。
黎嫿靠在床榻上,不想吃完飯,不是她不餓,實在是太累了,沒有力氣拿起筷子吃東西。
好在霽寒宵看出了這女人的心思。